普通丫头,所以理直气壮的撒了谎。
“喜儿姐你跟我说说你们怎么做的……好姐姐你就跟我说说呗?”邵莹见春喜儿迟迟不说话,禁不住开始央求,其实不是春喜儿不想说,此时闭口不言只是在组织语言如何圆这个谎。
“你个不知羞的野丫头,咱俩这话你可不能讲了外人知道……”
“嗯嗯,不说,打死也不说……”
“你见过那狗儿配对吗?就是那样两个人动啊动,然后屁股就连到一起了,再然后就会有孩子……”
“我靠,亏这小丫头能想的出来,性启蒙从狗儿开始,这也没谁了?”富贵听了屋内闺蜜间的交流,差点笑出了声,为了避免尴尬,也只能呆在门外不敢进屋。
“哦,这样啊,那连屁股很疼吧,我听人说女人生孩子是从鬼门关走一回,生子都这么难过,想来那造孩子的滋味肯定也不好受,喜儿姐姐也难为你了,其实我都听见你疼的难受又不敢叫出来的吭哧声,是不是因为我睡在旁边你不好意思叫,不要紧,明个我就去那屋睡,你放心大胆的连屁股吧,疼了你就叫……”
“我去,这个更厉害,人间好闺蜜,”富贵心中暗暗的嘀咕,却又为这些少女的无知而心寒,看来得找个时间给她们上上生理卫生课本了。
“哎呀,喜儿姐你要干嘛?不行,不行,这样不好,你,你,你跟那富贵儿学坏了……”
屋里传来两个小丫头的打闹嬉戏的声音,富贵傻坐在门前的地上,头望着天上云彩里穿行的明月,一颗悸动的心渐渐的平复。
来这个世界已经三个多月了,自己似乎一直被动着在前行,却浑然没有发觉,幸福就在身边,比如孩子们那天真无邪的笑脸,比如眼前这小丫头们不含任何杂质的单纯,那都是在前世早已不在的损落,守护内心一份恬静与温暖,这何尝不是来到这个世界上自己最大的收获。
昨夜富贵坐在门外背靠着房门睡了一夜,早上春喜儿起床一开门,一团带着血腥的躯体便滚进了屋里,小丫头一见富贵那一脸的鲜血,跪在地上抱着富贵就开始嚎啕大哭。
“嗨,嗨,别哭别哭,活着呢,人活着呢!”春喜儿听到了富贵的吆喝,抹了抹眼泪,双手把富贵浑身上下好一通的摸索,确定少爷真的没受伤,这才止住了眼泪。
“少爷您真的去跟人打架了啊?”搀扶着少爷站了起来,春喜儿一边拍打着富贵衣服的尘土一边小声问道。
“打什么架,你觉得我像会打架的人吗?哎,看眼儿被溅了一身血,晦气,晦气,快找件衣服给我换一下,我这一会儿要去城里钱庄送银子呢。”
“少爷你怎么睡在门外呢,您昨晚什么时候回来的?”春喜儿一边帮富贵换衣服,一边说着话。
“在你传授邵莹如何连屁股的时候我就回来了……”见邵莹起床一溜小跑的去了茅房,富贵儿一把把春喜儿揽进怀里,贴着她的耳朵嬉笑道。
“少爷,偷听人家说话,你坏死了,”春喜儿红着脸想要挣脱富贵的拥抱,富贵儿却把她抱的更紧了,用手扶起她的下巴,轻轻一吻。
“少爷,大白天的有人看见……”春喜儿奋力挣脱了富贵,做了什么见不得人的坏事一般跑了出去。
“我去,昨晚那个劲哪去了,这就是一嘴强王者,”富贵心里暗暗的嘀咕也跟着出了门。
过了仲秋一早一晚就有些凉了,富贵昨晚在屋外睡了半宿,被露水打过的身子有点沉,春喜儿伺候富贵梳洗完毕,便去给富贵熬了一碗姜汤,一碗姜汤下肚,身体微微有了汗意,富贵这才牵驴驾车。
在三个女人以及孩子们的帮扶下,富贵总算是把二十几个箱子搬上了驴车,这瘦驴实在太老了,即使到了富贵儿手里天天用精料饲养也没有什么改变,富贵儿不敢再上车给它增添负担,几个人只能尾随驴车而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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