nbsp; “嗯,抓住了,走走,此地不宜久留咱们回去再说,”三哥带着富贵拐了两个路口,自己的马车此刻就等在那里,两个人急匆匆的上了车,驾车快速的朝朱家方向驶去。
“看清楚了刺客的模样了吗?这刺客也是厉害,我在外面瞪大了眼睛瞅了半宿却不知那刺客如何进的大牢,倒是后来听到大牢里的打斗声才知道这刺客已在我眼皮子底下混了进去……”
三哥一边驾着车,一边絮絮叨叨的开了口。
“那刺客包的太严实没有看见,但如今人已被抓,等待县衙的审讯就是,破了这么大的命案,那是脸上贴金的事儿,这案子肯定会公审,到时我俩前来旁观。”
“老四,你给我说说,这刺客倒是如何被抓住的?”这三哥朱诚也是习武之人,对这打斗厮杀也颇有兴趣,此刻倒不关心那刺客如何审讯,对这抓刺客的过程却充满好奇。
“那杜捕头如此横削一刀,那刺客那般一躲,却又一个猴子偷桃……”坐在返程的马车里,富贵一边比划一边解说,倒听的朱诚一会儿连连点头夸赞,一会儿仰头思索。
“三哥我有一事想不明白,起先两个人你来我往的见招拆招,打了个旗鼓相当,可为何这杜铺头打着打着这气息就弱了呢?”
“三弟你不习武你当然不知,这武功所修分内外功法,杜捕头所练乃是外功……”
“嗯嗯,外练筋骨皮,内练一口气,是这个意思吧?”三哥的话让富贵想起一句歌词,禁不住说了出来。
“倒也差不多,只是这外家功法练的是气血,内家所练为气息,这气血之功易成,气息之功却难修,外功之大成者便可举手断碑裂石,亦可刀枪不入外力不侵,坊间传说那内功之大成者,十丈之内不可近身,摘叶掐草便可伤人于无形……”
“哦,这么厉害呢?三哥,您练的是外功还是内功?”
“哈哈,我师父是个奇人,教我的东西很杂,当初我娘亲让我习武也是想让我以后能出人头地有所作为,所以师父教我的多为排兵布阵骑射冲锋之武将技,但归纳起来还应算是外功功法……”
“哦,明白了,三哥的意思是,那杜捕头练的是外功,黑衣刺客所练为内家心法,这内家功法不如外家功法刚烈迅猛,但却气息悠长并可用那内力驱使暗器伤人。”
“练外力者也有使用暗器的高手,但所施的招式却没有内力者隐蔽,例如那马上将好多都练有保命的暗招暗器……”
两个人说着话,不一会儿的功夫便回到了朱家府邸,富贵儿跟三哥道了别,迈着步子急切的朝芦苇地奔去。
富贵儿本想此时已晚,芦苇地的人们都已睡熟,不想打扰了别人的美梦,所以进的院来,尽量小心以免弄出什么响动。
走到自己的卧房,正待伸手推门却听见屋里两个小丫头嘀嘀咕咕的说话声。
“喜儿姐,你说少爷出去跟人打架不会有什么危险吧,他又没练过武术,你说万一有个好歹……”
“闭上你的臭嘴,少爷是有大福报的人岂会有什么好歹……”
“我说万一,万一……”
“如若真有万一,我就给少爷守一辈子寡,只可惜没能给少爷留个种,哎……”春喜儿一声叹息,屋里便陷入沉寂。
听了春喜儿的话,富贵心中阵阵感动,很想冲进屋把那娇小的身躯紧紧搂进怀里,却听见屋里的邵莹又开了口。
“守一辈子的寡啊,那不跟奶妈一样了,不对,喜儿姐你是少爷的人了吗,你俩不会圆房了吧?我说呢,少爷让你管钱呢……”
“我俩从小一起长大,从五岁起便在一张床上睡,那圆房又算的什么?”这春喜儿在邵莹面前打肿脸充胖子,如若说没圆房那还不跟邵莹一样都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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