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老实本分之人,这爹爹的处世之道,你倒是承了七七八八……”
三哥见徐捕头走远,拉着富贵一脸的佩服。
“哎,这还用学吗,想想便知道了,咱要直接拿出银子来,那徐大哥碍于面子肯定不收,毕竟还沾点亲戚关系,银子不收肯定也不做事,如今银子先放那里,咱的事能办,银子受之无愧,咱的事儿不能办到时候还回来就是了,还赚个拾金不昧的好名声……”
听富贵这么一说,朱诚这才感觉到,原来自己的这个四弟远远要比眼睛看到的要厉害,甚至有点可怕。
兄弟二人这里正有一搭没一搭的聊着天,匆匆而去的徐捕头满脸含笑的返了回来。
“嘿嘿,兄弟事成,也多亏今晚值夜的是两个不错的兄弟,四兄弟咱可说准了,今夜不管发生何事,不能插手不能外传,切记,切记……”
“哈哈,徐大哥放心,我又没有武艺傍身这事断然不会插手,外传就更不能了,总不会让徐大哥难做,如若徐大哥因我而丢了差事,我家大姐也饶不了我。”
富贵拍着胸脯做了保证,徐捕头这才带着富贵小心翼翼的进了大牢,此刻那陈三的尸体就停在大牢最里面的牢房里,尸体虽然用生石灰处理过,但仍免不了一股血腥的臭气,富贵进了他隔壁的牢房,跟送他进来的牢头点点头,便在地上的麦草上坐了下来。
“靠,早知道味道这么难闻,应该叫三哥进来的,”富贵转过头,尽量不去看那陈三,却见两只硕大的老鼠,正肆无忌惮的吃着犯人们剩下的饭渣。
等待的时光总是那么的漫长,睁大眼睛仔细观察完了整个大牢地形,实在无聊又把聚气神功运行了几遍,自己的眼睛终于不争气的酸了起来,这几天实在太累了,晚上又睡在投注站,守着那么一大堆钱又不敢睡得太死,所以整个人松弛下来就容易犯困。
“大胆毛贼,没有想到尔真的敢来,你杜大爷已经在此恭候多时,兄弟们看好门,别让这厮跑了,小贼看我一刀……”
牢房外的呼喊声把富贵惊醒,猛然抬头却见,本来昏暗的大牢此刻已被数支火把照亮,在火光的照耀下,两道快速移动的身影缠斗在一起。
一身捕快装束的正是下午在芦苇地自己曾抓过他手腕的中年男子,来的路上曾问过三哥,这捕头姓杜名鹏本是辽州契丹人,年幼来我齐州跟高人学艺,艺成便留在齐州做了捕头,后来因不善经营,辗转被派到这栖凤县,这人虽不善钻营,但这一身武艺却绝不含糊。
此时手持一把朴刀,走的却是刚猛路子,本应是两手所持的朴刀,此时被他一手提在手里舞的是呼呼带风滴水不漏……
跟他对手的是一个穿着夜行衣的人,那人黑衣黑裤黑鞋,连头上的头巾面巾也是黑色,只露两只眼睛闪露出阴郁的神情,此人身高有些偏矮,体态清瘦,一时间难辨男女。
赤手空拳的跟杜捕头缠斗在一起却不落下风,两人你来我往见招拆招,转眼间已经互击百招有余,这黑衣人急于脱身,招式逐渐的狠辣起来,变拳为爪,招招递向杜捕头身体关节等重要部位,招式里隐藏着一招致人死地的歹毒。
这杜捕头也不是吃干饭的善茬,察觉到黑衣人的意图,放弃了此前的大开大合,一手持刀柄一手抓刀背,整个朴刀贴近身体,用身体寸劲的爆发力使得朴刀或撩或推或劈,一时间令那黑衣人畏手畏脚不能近身肉搏。
两人斗智斗勇又缠斗一会儿,这杜捕头的气息渐渐有些紊乱,出招的速度也不如先前快捷干净,黑衣人见此猛提一口气双手连续交替出爪,攻的杜捕头是连连倒退,黑衣人猛然收招身体一矮瞬间一个扫荡腿,杜捕头却不得不身体跃起躲过这一扫。
这一切似乎都在黑衣人的算计之中,只见他顺势就地一滚,转身抬手一扬,“嗖……”的一声,不见其物只见一道白光朝杜捕头飞去。
杜捕头壮硕的身躯尚未落地,紧急之下空中侧身立刀,“铛”的一声,暗器撞在朴刀之上。
富贵这里心中暗叫一声“好险”,却不知道那黑衣人却留有后手,“嗖嗖嗖……”三道撕裂空气的声音在耳边响起,紧接着传来“啊……”的一声闷哼,富贵心中一凉心想完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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