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挣钱累,藏钱的事也累,四个人(春喜、邵莹、奶妈)忙活了好一会儿,才把二十多个大箱子搬进了地窖。
“这些钱今晚只在咱家呆一晚上,明天要大张旗鼓的运到城里的钱庄,”富贵儿关上地窖的门板,拍了拍身上的尘土。
“啊,只留一个晚上啊,明天就没了啊,我都没好好数数呢。”春喜儿听了富贵儿的话,一脸的失落。
“这钱留在咱芦苇地就是危险不是富贵,你不是枕着钱睡了两晚了吗,不行你今晚睡地窖,继续守着钱睡,你去地窖数一晚上也行。”
“这钱是挣来花的,这女人不光要会管钱还要会花钱,你明天就去城里,胭脂水粉的买上一些,那好看的衣服买上几套,打扮的漂漂亮亮的少爷我看着也开心……”
“嗯嗯,少爷您说的有道理,明天我就去,带着邵莹奶妈一起,可……可我还是不舍得,你可不知道为了赚这些银子,把我累成啥样子了,可怜我的那些银子啊,过过手还没能好好数数就要没了……”想起明天这些钱就要送走,春喜儿是肝疼肉疼。
“啥叫没了,这银子换成银票好藏,我告诉你,如果这些银子留在家里,从此以后你就再也无法安心睡觉了……”
“理儿是这么个理儿,可我还是喜欢数钱的感觉……”
“以后有的是机会,下次搞赛马节赚的肯定会比这次多,等咱的羊养大了,我卖烤串……对了春喜儿咱卖门票的钱还没收呢,明天你记得去趟城里把那个钱拿回来,只要银票,不要银子也不要铜钱,这钱就不用给我,你自己好好收好了就行……”富贵儿说着话,忽然想起还有卖门票的钱没有收,此次门票是由城里的春兴酒楼代售,两万四千张门票,每张十文那也是不少的一笔收入。
“少爷您不跟我一起去吗?”春喜儿想着那么一大笔要自己一个人去取,禁不住有些打怵。
“我还有重要的事儿,一会儿就走,今晚可能就不回来了,你一会跟邵莹早早睡,对了,你要是打怵,明天喊了邵莹奶妈跟你一起,记得买几块好布料给七妹妹送过去,那丫头还小用不上胭脂水粉,送两块布料感谢一下吧,对了春喜儿,邵莹那把剔骨尖刀呢?”
“你要干嘛去啊少爷,找尖刀干嘛,你要跟人打架吗?”下午芦苇地的杀人事件春喜儿就在眼前,当时把小丫头吓坏了。
此刻见富贵又要找尖刀,禁不住头皮发麻。
“没事,出门在外有把刀在身上心里踏实,天不早了,赶紧找来我这还要去找三哥呢。”
在怀里藏好了尖刀跟银两,安抚好了春喜儿,富贵这才朝三哥的小院走去,找了三哥,兄弟俩简单合计一下,便套了一辆马车朝县城赶去。
三哥说的这个徐捕头今年三十左右,在县城里买了一套小院养了一个外室,平时当值夜里大多在外室处歇息,两个人不好去县衙里找徐捕头,趁着天色苍灰便敲响了外室的房门。
这外室本是青楼里的清倌人,年岁大了没人追捧了便赎了身,给徐捕快做了外室,在风月场所里呆过的女子,这待人接物定比那小家碧玉要大方的多,两个人说明来意,见徐捕快尚没有下职归来,本不想登门叨扰,但这女子见两人手提礼物,言谈诚恳有礼,却落落大方的把两人请进屋内,奉上热茶,两人一边喝茶一边等徐捕头归来。
稍晚一点时候,这徐捕头果然凤凤火火的赶了回来,人刚走到门口就冲着屋里叫喊“娘子,这晚饭做好了没有,今晚尚要当值,娘子速速备了饭菜来……”
“徐捕头,久仰久仰,在下北域朱家三子朱诚这是我四弟朱晟,您本家弟妹朱凤乃我家大姐,今日我兄弟二人冒昧登门,还望徐捕头不要见怪……”
“哦,原来是亲家兄弟啊,快快屋里请……”见屋里有男人,这徐捕快嘴里不说但心里膈应,但听了三哥朱诚的话后,便露出了笑模样,一边说着话,一边把两人往屋里让。
“我知道两位兄弟此番来意,这事儿衙门里已经做了相应的部署,兵丁捕手已经在这凤栖县中撒了下去,两位兄弟大可不必为这事儿劳心,回家等候消息就是,”三人重新落座换了新茶,这徐捕头却打起了官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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