饭啊,来来,快进屋。”
看着奶妈蹲下捡地上的肉饼,富贵儿这才明白了奶妈的来意。
“今天可把春喜儿累够呛,刚才我给她捏了捏,我的手法还行,你要不要也试试,”富贵儿说着话关上门,找个箱子重新坐下。
“不不不,不用……”听了富贵的话,奶妈这才明白自己误会了这一对少男少女。
“奶妈您就试试吧,按得可舒服了,少爷今天心情好,以前可从没给人按过,”春喜儿伸手接过奶妈递过来的肉饼,一边吃着一边帮腔。
“嗯,您就试试,您今天也累了,平时都是你们伺候我,今天我伺候伺候你们,”说着话,富贵把奶妈按坐在木箱上,一双有力的大手,轻轻划向奶妈的肩膀。
“嗯,”奶妈轻哼一声,身体瞬间僵硬起来。
这个年代讲男女授受不亲,虽然已经生了三个孩子,但长这么大,除了自己的丈夫,连自己的亲生父亲都没有这么近距离触碰自己,但富贵儿是个例外,可那会他还是个孩子……
奶妈感受着富贵儿揉捏所带来舒爽,脑子想着那些理不清的思绪,想喊又不敢喊,本来安抚下去了的异样慢慢地又死灰复燃,这让奶妈有些坐立不安。
“你们吃,你吃啊,孩子们那里还有事儿,我先回去了,”奶妈实在有些坐不住了,站起身来,匆匆夺门而去。
就这一会儿的工夫,天已经完全黑了下来,小屋里备有蜡烛,富贵儿吹燃火绒点燃蜡烛,伸手准备去抓盘子里的肉饼,却发现刚才奶妈坐过的地方有些潮湿。
“靠,没想到,这奶妈还是个诗人,呵呵……”富贵儿轻声嘟囔一句,抓起肉饼啃了起来。
“什么诗人,奶妈会做诗吗?”春喜儿显然听清了富贵的话,禁不住追问。
“嗯嗯,坐哪那湿,”富贵儿也是真的饿了,大口小口地嚼着肉饼,任凭春喜儿再怎么追问,富贵儿都以嘴里含着东西为由拒绝回答。
为期三天的赛马会,前两天为小组赛,最后一天为冠军赛,就是每一组的小组第一名重新组队再赛一次,最终的冠军被凤栖县一名瘸腿的中年男子所得,富贵儿用金银铜打造了三块奖牌,请凤栖县的县太爷颁的奖。
这瘸腿男子得冠军超出了人们对英雄的期待,在人们心中,特别是那些情犊初开的少女心中,得冠军的就该是三哥那样英俊潇洒顶天立地的飒爽少年,如今一个瘸腿的中年男子得了冠军,这也是本次赛马会唯一的遗憾,还好冠军没有被别的郡县所得,这也给了大家一丝心里安慰。
第三天只赛一场,开场有点晚,但结束的也早,富贵儿这里正合计晚上如何搞个庆功宴,投注站那里却传来了争吵的声音。
“怎么了?吵什么啊?”富贵儿巴拉开围观的群众,凑到投注站的小窗口前。
“少爷,这人拿了一张翻五十倍的彩票前来兑奖,但我觉得这彩票有问题,跟咱存根上所填结果不一样”春喜儿见少爷走来,急忙诉苦。
“哦,这么说这位大哥猜对了这八匹马全部的排位顺序?来来,彩票在哪我看看。”
富贵儿说着话,从一名矮瘦男子手里接过彩票,仔细的看了看,又对着太阳查看仔细,眼睛里闪过难以察觉的严厉。
“嗯,这彩票确实是咱印刷的彩票,这上面的印章也对,对了春喜儿,这存根上的序列数字对了吗?”富贵把手里的彩票还给男子,转头问春喜儿。
“查过了少爷,对得上,可我就觉得那个彩票不对,”此时的春喜儿已经急的快要哭出来了。
“一切都对就赶紧的兑钱,你们敢设局坐庄就要输的起,你们这么拖延是不是想要赖账?”
“对对对,赶紧兑现,敢耍赖就报官!”
“对对,报官,这朱家输不起!”
随着矮瘦男子的言语,围观的人群里有人开始起哄。
“嗯,不急不急,咱县太爷刚刚颁完奖还没走呢,三哥,您把县太爷请过来,说这边有大案,请县太爷当场定段,春喜儿你去搬把椅子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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