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承渊骄傲惯了,能在时桑落面前低下头颅实属不易,现在是既受情伤,又伤风生了病,不愿被下属瞧见虚弱模样也是人之常情。
时桑落不置可否的应下,等进门后却还是吃了一惊。
傅承渊也不知道是怎么给他开的门,人就靠在玄关旁边的椅子上坐着,看起来面色潮红,随时有要倒下的风险。
屋内还算干净,但从垃圾桶里的包装盒来看,他这两天显然连扔垃圾的力气都没了。
人生病了就要吃药,时桑落没想到傅承渊独自一人的时候,连这点常识都没有,她已经不是他的秘书,不会再鞍前马后的照顾他,只是看在合作关系上,将药递给他问:“傅总,你还醒着么?”
今天要谈的是工作上的事,她理所当然的恢复了职场上的称呼。
“是桑落么?”傅承渊抬了下眼睫,随即神情痛苦的扶着额头坐直了身子,“我又做梦了。”
时桑落见他沟通能力似乎出了点问题,没再浪费时间问话,而是伸手抚上他额头,掌下一片滚烫,仿佛摸到了一片火炭。
傅承渊发烧了,而且病得还很厉害,如果放着他不管的话,很可能会上社会新闻。
时桑落天人交战一番,暂时把文件放到茶几上,然后生拉硬拽的把人拖到了沙发上,她原本是想让他躺在地上的,奈何地板太凉,不利于病人的恢复。
傅承渊现在没喝酒,但因为发烧的缘故,头脑特别的不清醒,瞧见了时桑落的身影也权当是在做梦,直到她把退烧药递给他,都还没意识到这是在现实。
“吃药。”时桑落语气生硬的命令道,是一点柔情也不想再在他面前展示了。
傅承渊却是求之不得,见梦里的她肯搭理自己,毫不犹豫的就把药给吃了,平日里的警惕性荡然无存。
公寓是精装的,该有的家具都有,就连生活用品也是一应俱全,要不是傅承渊病倒,也不至于会待在玄关。
时桑落是为了工作来的,如果他一直病着,她也找不到可以商量的人,唯有任劳任怨了一把,除了感冒药,还帮他烧了热水,甚至把卧室里的被子搬出来给他盖上了。
傅承渊是伤风感冒引起的发烧,今天正好是生病的第三天,病得最为厉害,走路都困难。
“桑落,真得是你么?”他喝完药,意识略清明了些许。
时桑落本是不想理会他的,只看在他发烧的份上才留下来帮忙,这时便语无波澜的问:“你到底找我什么事?”
这话真把傅承渊给问住了,他只要见到时桑落就心满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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