宫肆那边。
他本来神色自若,但听见薇薇安名字后,顿时愣在那里,随即英挺的眉头直接皱起。
“薇薇安小姐说很挂念你,所以让我载她一程,说是要探望你。”雷仲说道,他其实不知道念穆住哪里,教材这些也没打算拿给念穆。
但薇薇安这么说,他也不好拒绝,只能询问念穆的意思。
念穆顿了顿,看向南宫肆。
客厅安静,没有开电视这些,南宫肆也听见了电话那头说的话,知道她在犹豫什么,于是说道:“无所谓。”
念穆见状,便说道:“那麻烦你把薇薇安送过来,她知道我住在哪里。”
“好的,念教授。”雷仲应道。
念穆挂掉电话,直勾勾看着南宫肆:“南宫先生,真的无所谓吗?”
“她薇薇安是谁啊?我还怕了见她不成?”南宫肆嘴硬着。
念穆蹙起眉头,没继续说话。
她能感觉出,南宫肆情绪的变化。
但是也如他所说的,他与薇薇安的事情已经成了过去,他们作为朋友,没必要比当事人还要介怀。
“嗯。”念穆说道,看着他空了的碗,问道:“还有绿豆汤,要不再喝一点?”
“不用了,我上楼跟他们谈事去。”南宫肆站起来,刚踏上一步楼梯,他回头看着念穆:“念教授,能麻烦吴姨帮忙煮点咖啡吗?”
“可是你今天不能喝咖啡。”念穆蹙着眉头,给他们准备咖啡没有问题,但是南宫肆不能喝。
“不是吧——”南宫肆诧异一声,他昨晚没怎么休息,需要咖啡续命。
“准确来说,是针灸后的二十四小时不能喝咖啡浓茶,如果你在这边的时间比较多,我给你配一副中药喝吧。”念穆说着站起来。
南宫肆苦着一张脸:“我能拒绝吗?”
“不能,除非你现在离开。”念穆说着,走向储物室,打算找些药材出来。
虽然药包的药材没有,但是之前给南宫肆准备药膳汤的时候,还有药材剩下。
用来煲中药肯定没问题。
南宫肆本想说走,但是想到薇薇安等会儿会过来,他顿了顿。
不能走,要是走了,还会被念穆认为,自己是怕了薇薇安。 不过是他不要的女人,有什么好怕的!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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