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就像有些事,轮廓已然有了,只是有的人能看清,而有的人看不见。
到了下半天,薛姮照抬起酸软的颈子,放下针线,尽力舒展了一下胳膊和腰身。
此时屋子里只有她自己,她寻出一块纸头来,快速在上头写了几个字。
然后把纸头搓紧,变成一根小小的纸棍,藏进了衣缝里。
等过了一会儿,秋梨从外头进来。
薛恒
姮照笑着跟她商量:“秋梨姐姐,我能不能回去拿两件换洗的衣裳?今日出来的匆忙,不知还要在这儿待几天。”
“你去吧,从后门走。”秋梨说,“别太晚回来就成。”
“多谢姐姐体谅,我去去就回。”薛姮照向她道谢。
“那么客气做什么?”秋梨笑了,“香橼的脾气有些硬,有时说话不防头,你别放在心上。”
“香橼姐姐心直口快,这样的性子是好的。多谢姐姐宽慰,我不会把这些放在心上的。”薛姮照说完就出来了,回到针工局去找池素。
“我还以为你去哪儿了,问了刘公公才知道。”池素拉着薛姮照的袖子说,“听说你这几日都要在那边,你是回来拿衣裳的吧?”
“你现在也能料事如神了。”薛姮照打趣她,“走吧,帮我回去收拾收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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