bsp; “我恰好还知道一件事,去年有个游方的僧人,到张府化缘,张府的使女出来布施,被张延龄那厮撞见,怀疑两人有奸情,然后他竟将他们活活打死,焚尸灭迹,此事我亲眼所见,再加这一条足以问他一个死罪!”
“那司兄还等什么?”
当下两人酒也醒了,人也不困了。
芳林诗社起这个名字,当然少不得笔墨纸砚,甚至每个房间里都有,作为一种标准的“软装”。
司聪立刻拿来纸笔,董至亲手为他研磨,写下了一份控告张延龄的奏疏。
写完之后,又读了几遍,修改润色外加常规的添油加醋之后,才又认真的誊抄了一遍。
做完这些,已是四更时分。
司聪终于感觉到柳暗花明,此时醉酒和云雨后的困倦涌上来,把那奏疏折好塞进袖子倒地便睡。
“等天一亮……我就把这送到……”,话还没说完,就睡了过去。
他是睡着了,董至这会儿酒却醒的差不多了,等他清醒了,喝酒时那点仅存的良知,也就被抛到了脑后。
什么助纣为虐,有钱才是大爷!
要是张延龄进去了,以后自己从哪里再找个大腿去抱呢。
再说当年曹祖也挺刚的,结果呢?
人家继续当人家的侯爷,他坟头的草都一尺高了。
这么一想,董至顿时吓出一身冷汗来,最后那点酒也醒了。
他看着依旧在熟睡的司聪,良知和贪婪进行着最后的决战,豪无疑问良知一败涂地。
于是他蹑手蹑脚的穿上衣服,捡起地上揉成一团的初稿,打开房门走出去直奔张府。
临走之前,或许出于弥补良心的亏欠,还去把昨夜的消费给结了。
张延龄本来就睡不着,等着那些放贷的赶紧把钱送来。
听到董至来了,立刻穿上衣服就走了出来:“你送来了多少?”
董至身后的箱子里只有九千两,可他早就算定了,张延龄不会在乎箱子有多少。
“侯爷,我来不光是来送钱的,您看看这个!”
当张延龄看到那份满是皱褶的奏疏时,原本就因为休息不良加上纵欲过度而苍白的脸,变的更白了。
白的有些恐怖。
“好你个司聪,我把你当干儿子,你把我当上马石,吃里爬外的东西!你知不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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