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个十五岁的孩子,并不是原先想的那种少年老成,城府极深之人,说不定就是耍耍孩子脾气罢了。
徐光祚上前捧上遗诏和金符,从朱厚熜接过的那一瞬间,这个国家空白了近四十天,终于确立了新的皇帝。
所有人跪地高呼万岁后,朱厚熜笑呵呵的把七人一个个从地上扶起来,扶到谷大用的时候,还在他的手背上轻轻的拍了下,激动的谷大用泪眼婆娑,又跪地拜了一次。
“老国公,您这么大岁数了还要舟车劳顿,辛苦了!”
朱厚熜紧握着徐光祚的手,拉着他进入承运殿。
“我这一把老骨头,能为朝廷做点事也好,你那皇兄崩的突然,我心痛啊,出来散散心也好受点。”
“我初闻惊耗,也是深感悲恸,以至于茶饭不思,连谷公公来传懿旨都无心去亲自迎接,哎……”
“陛下重情义,可万万要保重龙体啊,大明还指望着皇上呢。”
“你老也一样,我也还要靠着你和在座的诸位,帮我分担,不负先王和烈宗。”朱厚熜又看向其他人:“梁学士,老骥伏枥,尚能饭否?”
“能,臣必鞠躬尽瘁,死而后已!”
短短几分钟,这些前来迎接的每个人,都被感动了,没想到新皇上不但都认识他们,还对他们极其熟悉,待人待事非常符合礼数,端正而不显做作。
此前只是远离京城的一个藩王之子,不过才十五岁而已!
其实这还要归功于老师张邦奇,在这几天里将来的几个人,无论性格、过往甚至朝野传闻都一一说与朱厚熜听了;也归功于王府右长史袁宗皋,将王爷该以什么样的礼仪见这些人,皇上该以什么样的礼仪与他们相处,都说的明明白白;也归功于骆安,亲力亲为将王府上下收拾的妥当。
孙铭奇看着对面的三个人,自己本应该站在那边的,怎么就糊里糊涂的站在这边了!
“皇上,国不可一日无君,您打算什么时候返京啊?”聊了半天后徐光祚问出了关键的问题。
他们是来迎接新君的,新君到了京城,他们才算真正完成了这趟重任。
“我要辞别亲朋好友,向母后辞行,你们也要好好休息休息,让骆千户带你们领略下湖广的风土人情,袁长史说下月一日是吉日,不如我们那天走,国公意下如何?”
“既然皇上已有定夺,那老臣也好告知京城做好准备。”
气氛融融之中,谁都非常开心,毕竟这一趟到目前还是很顺利的,除了谷大用。
还有一个人眉头暗暗深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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