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难!难!难!
早晨的阳光透过窗棂,投进书房。
朱厚熜随意的穿着一件宽松的衣服,坐在书桌前用陆柄送的那柄小刀,小心仔细的削着一根竹枝,削一会儿在手心笔画几下,再接着修整一番。
书桌旁边的地上,扔着几团废纸。
就算有肌肉记忆,他还是无法用毛笔写出指甲盖大小的蝇头小楷,只能试图做一只跟钢笔差不多的竹笔来用。
他已经习惯了在思考事情的时候,用笔在纸上画出思维草图来帮着整理思路,这样有利于他在缤纷复杂的关系中,准确地抓住头绪,并制定接下来的策略。
终于削好之后,他沾着墨在纸上划出几条粗细差不多的线条,满意的点了点头,表情也豁然开朗,这才抬起头,似乎刚发现站在桌子对面的人。
“额,孙长史什么时候来的?”
兴王府长史司的左长史孙铭奇站的腿都酸了,可他也不敢打扰,好不容易等到朱厚熜终于注意到他了,赶忙回话道:“刚来没一会儿,王爷真是心灵手巧啊。”
朱厚熜忽略了他的马屁,冲门口喊道,“黄锦,孙长史来了也不知道奉茶?”
喊完才想起来,黄锦已经被他打发去守陵了,也不知道这几天他反思的怎么样了,已经有另外一个太监,端着茶小心的走了进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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