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兄长早亡,我也一直把你当大哥看待!”
“主子折杀奴才了,小的岂敢……”
说好话无好事,黄锦听到这里已是两股站站,汗如雨下。
“你不敢?”朱厚熜用脚尖挑着黄锦的胳膊肘,将他的头抬起来,“就连我房里的婢女,你都敢随意处置,今日又教我如何迎接圣使,我看你完全可以处置府中大小事宜了么,要不我把王府长史司交给你?”
他说话不紧不慢,语气中也听不出有任何的不悦,但黄锦就感觉自己好像只鸭子,被架在了火炉上。
先王早逝,孤儿寡母,若是家奴强势……
黄锦不敢再想下去,以往兴献王还在的时候倒也罢了,可现在他才后知后觉的发现自己犯了大忌。
终于,朱厚熜收回脚叹了口气:“沉不住气,难成大事!”
这一句责备,黄锦感觉到一阵眩晕,死而复生那种幸福的眩晕,眼中热泪盈眶,再次拜倒在地。
“起来吧,圣旨这会儿应该快到了,你先回去应付着!”
“是!是!”
黄锦连忙起身,迈着小碎步向后倒退,风一样飘出府学大门。
满身大汗被风一激,冷不然打了个激灵,才领悟到刚才朱厚熜说的话,圣旨和圣使一字之差,意义差了千万里。
黄锦走后,府学中再无第三人。
朱厚熜起身走到张邦奇身前,俯身托着老师的臂膀,将他从地上扶了起来。
“那今日我们就不谈朝政,老师那不妨教我如何格一格这盘棋如何?”
“这个可以,今日就斗胆和小王爷格一格这盘棋!”
张邦奇看了眼朱厚熜,心领神会的笑了笑,自己这个学生也懂得用些手腕了,内心感到莫大的欣慰。
张邦奇也曾经是人中骄子,十五岁便做《易解》,二十一岁中进士,授检讨,做湖广提学副使,彼时他也曾想有一番作为抱负,为天地立心,为生民立命,为往圣继绝学。
可这些年岁月蹉跎,不知不觉已经三十多岁,曾经的壮志被磨平了棱角。
在今日之前,他最大的愿望,就是在这府院之中,远离朝堂之地,安安静静的读书,做著,如果能在史书上留下只言片语,以慰此生,足矣。
但是他今天,在自己的这个学生身上,看到了不一样的东西。
按理说,一个藩王能够顺利的承袭王位,这辈子也就到头了,剩下的日子便是如何花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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