屋中倩丽背影无声点头,算是做了回应,背对两人的脸已经泛起开心笑容,红脸也变得娇羞起来,胜过春季百花。
远处婀娜贵妇李詹壹听她伶牙俐齿的这番说教顿感意外,甚至让她自省,随即又听到两人对话,呢喃自语:“琢磨不透的爱,莫名其妙的情!老娘以前遇到的爱情是假的不成?”
次日。
潍州驿道上一辆马车缓缓东去,驾驭马车的竟是婀娜丰腴的贵妇,只是那风韵面容时不时朝身后车棚抛白眼,嘴里碎碎念:“果真是应了那句人犯桃花不分时节啊!山上桃花都凋谢了,这人间桃花怎随时开呢。”
。
潍水北上,途径一镇,名为下营,由于临海,货商渔业尤其繁茂,依仗水路畅通,成了百里贸易盛地。
小到**妓.院,大到分号钱庄,酒楼餐馆更是不胜枚举。
一薄纱蒙面的白衣女子牵着马匹缓步踏在街道上,马蹄与硬化石板发出“哒嗒,哒嗒”脆响声。
马背驮着一华丽锦衣的女子,曼妙身姿在马背完美呈现,四肢如风中柳枝随马蹄声轻晃摇曳,裸露在锦袍外的十指跟脚踝白皙如玉,使得不少异性垂涎侧目。
白衣女子止步一“莱香客栈”。
小二扫了眼马匹跟昏迷女子,很是机灵上前揽客:“这位仙子,打尖儿,还是住店?本店有两绝,一者北海锦鱼,吃了唇齿留香,回味悠长,二者为提炼的美肤鱼胶,涂抹后肤如皋雪,细嫩白滑,只要住店,即刻享用。”
他戴包头巾,穿棉麻薄衫,腿上是长裤,白绫袜黑布鞋,那双眼睛正偷瞄着察言观色,脸上挂着殷勤笑容,屈身做出接缰绳的动作。
哪儿知薄纱遮面的白衣女子异常高冷,对他如此殷勤笑容竟没丝毫反应,好在她将手中缰绳递了过来,嗓音如脆铃:“上等客房一间,三菜一汤的招牌菜送到客房。”
小二闻声恬着脸笑着接过缰绳,朝店里喊道:“提刀的豆儿,上等客房一间,三菜一汤招牌上门咧!”
白衣女子嘴角微笑,“提刀的豆儿”是江湖黑话,通俗讲就是“不好惹的姑娘”,若是男的,那便称“芽儿”。
她没理会店小二的暗语,在马匹经过身前时,单手一抖,雪白绸子将驼在马背的昏迷女子裹挟下马,毫无吹灰之力将其捎带进客栈。
留下一群咋舌暗惊的老少爷们儿,那女子再是轻柔,也有几十斤重量不是?蒙面白衣女子竟单手“拎裹”走,这得何种力量?
然而这些凡夫却忘了世间存在一样东西叫做“真气!”
白衣女子自是不会解释,眼无旁骛直上二楼,再入客房,而后“嘎吱”一声关门。
整个客栈登时愣了数息,纵然有千般揣测,“不好惹”,是大伙儿眼中的共识。
房中,那白衣将昏迷的锦衫女子轻放胡床被褥,她从怀中掏出白玉小瓶,取出两粒黑色药丸塞进其口中,再点曲池、肩井四穴,最后以真气掌力紧贴腹上中脘穴,此为七经八脉的任脉。
曲池、肩井为活血,腹上中脘为通气,她在以真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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