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 那名信使努力让自己的呼吸平静下来,面色木然,开口说道:“我是司马家的门客。昨夜应该是赵括亲自带人突袭了后方的新兵营,人数应该不多,一千左右。”
说到这里,信使抬起头,满脸愤恨:“可是不知为何,才一千人夜袭,新兵营就直接乱套,新兵营那里的副帅郑安平十分愚钝。”
“住嘴,我大秦的将军岂是你一个小小门客能评价的。”在场的秦军将领还不知道郑安平投降的消息,有人开口斥责信使。
信使却昂首和那个开口的秦将对视,毫不畏惧:“堂堂大秦将军,一军副帅,在赵人袭营以后,竟然不做反抗,直接投降,算什么东西!”
什么?郑安平投降了?在场的秦军将领互相看去,只感觉十分不可思议。
从来没听说过有秦军将领,而且还是身居高位的副帅,在战场上投降。
这里固然有秦军强劲,极少败仗的原因在。但也是因为秦法严酷,带兵在外的将领家人都必须居住在咸阳,接受黑冰台的监视。
只有白起,保持着为帅者的冷静,开口问道:“就算新兵营被突袭,也不过两万士兵,伤不到我秦军的根本。长平大营人马将近二十万,如何能全线崩溃!他赵括难道有三头六臂不成!”
信使刚要开口,却是止不住眼泪往下流。他使劲往衣服上擦了擦眼泪,继续说道:“郑安平投降以后,新兵营无人指挥,直接溃散,全部跑来我军大营,想要求得庇护。我军不忍新军在外被赵军骑兵屠杀,开门让他们进来。”
“糊涂!”白起开口,随后示意信使继续说下去。
“结果赵军骑兵混在我军新兵后方,想要攻打我军大营。为了避免万无一失,司马将军立刻让人封闭营门,射杀冲营的新兵。”
砰!白起终于控制不住,愤怒的砸向桌子,厉声说道:“要么都放进来,要么就一开始就射杀,哪有在这样朝令夕改的做法。司马梗枉为司马国尉之子!但是赵国主力被我军牢牢拖在韩王山一带,长平大营怎么会崩溃。”
听到白起问这个,信使的眼泪再度流了下来,他语气开始颤抖,仿佛回忆起了十分恐惧的事一样。
他并没有再度擦拭眼泪,而是带着哭腔说道:“我军,炸营了!”
“什么!”白起大惊。
“有人看见自己的新兵同乡,就因为来晚了,不能进来,还被射杀,忍受不住,开始咆啸。我军连日作战,精神紧张,突然就不受控制了”
信使低头哽咽着,继续说道:“昨夜我军血流成河,尸山血海。每个袍泽都可能是敌人,都可能拔出短剑插进自己的胸口。司马将军只能冒险出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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