瞧瞧,请帖独具不同,上面布着青色的竹林,还有浓黑墨笔写的喜字,中式风格很足。
这大概是江院长写的,毕竟他对这些尤为感兴趣,大概这也是他们的婚礼现在才开始筹办的原因之一。
“怎么样?”
顾屿安翻开请帖,又看了一番,才说道:“是不错,到时候把制作方的名片推给我。”
这样一说,裴文轩来了兴趣,他两手撑在桌上,好奇的问道:“你们也要办婚礼了?”
“嗯。”顾屿安应道,他的脸色挂了些淡淡的笑容。
他扬了扬手上的请帖,道了声:“谢了兄弟。”
顾屿安凌晨十二点才下了班,回到家的时候,许微言依旧睡在了沙发上,沙发上地上都散了好些纸张,,上面密密麻麻的东西。
这次倒好,知道给自己盖了层薄被。
顾屿安走了过去,有了前几次的经验,他的手段格外的轻巧,将人连被子一块抱了起来,往卧室走去。
把卧室门轻轻合上,顾屿安又折了回去把沙发上地上散落的纸张全都捡了起来,整齐的放在课桌上,他偶然看见了一张于其他纸张上不同的文字。
顾屿安手下收拾的动作停了下来,他把那种纸拿起来,上面只有零零散散几个大字:顾屿安,你回来的时候我是不是又睡着了?
顾屿安甚至可以想到她写下这些字时的表情,定是咬着铅笔头,又望了望天花板,最后挠挠头才写下的。
顾屿安勾了勾唇,拾起桌上的铅笔,很迅速的写下一个字:是。
他的字刚劲大气,和许微言方方正正的文字相差很大,那张纸被他放在了最上面,用铅笔压着。
第二天许微言起床的时候,顾屿安已经出去了,这几天他好像都很忙,大多数都是很早出去,或者很晚回来。
而她,又忙着创作的事,有时候就待在梁斌的办公室里,有卡顿的地方就顺带请教他,他两的时间都错开了。
明明住在一个房子里,可好像并没有见过几面的感觉。
许微言给自己倒了杯咖啡,坐到沙发上,她一眼看见了沙发上的字,拿了起来
顾屿安开着车进了医院大门,医院门口被人拉了很大的红联,有个中年女人拿着喇叭站在联子前大叫着些什么。
顾屿安的眼睛淡淡撇了一眼,便径直把车开进了地下停车场。
电梯到达十二楼,门开,护士迎了上去,焦急道:“顾医生,那个病患的家属又来闹了,保安把她从这赶走后,她就跑到大门口去闹了,医院也不敢找人阻止,怕舆论会一边倒,现在该怎么办?”
“报警。”顾屿安干脆道,他面色平静。
“可是事情如果闹大了的话,会不会影响到您”护士犹豫道。
“报警。”顾屿安再次强调了一遍,便走进了办公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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