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受恶富迫害。”
朝中多为权贵,难以感同身受。但是类似崔察、刘仁轨这类曾经与乡野生存过一段时间的,自然明白狄仁杰所说的情况,于黎民乃是生死存亡之事。
可是,田产自古以来,便是富贵之家的立身之本,有土地,才能有粮食,有粮食,才能更好的生存下来。
田产越多,粮食越多,能养活的人也越多,便能掌控更多的人,有更多的权力。
高祖时,法度严明,又虚怀纳谏,世家勋贵虽然也敛财和购置田产,却无人敢动百姓生存之根本,若是被御史风闻奏事,难以承受高祖之怒。
高宗以来,连年征战,虽不说十室九空,但是根据人口分配的均田,慢慢还是产生了些许贫富差距。国战之初,还能考虑到征战,进行赋税减免,后面田多人少,军费开支增加,对许多人家来说,赋税压力不大,便没有赋税减免政策了。
初期的田多人少,确实带来了些收入,可是后面军备增加,赋税恢复,有些人无力耕种,有些户无人耕种,田制便难以为继。
富户有此时机,自然会疯狂兼并土地,所以,武周,此时,确可以说许多人生活在水深火热。
虽然长安城洛阳城,人人歌功颂德,坚信国泰民安,但是地方,许多人忍受着难言的苦楚。
狄仁杰此次夏州之行,对其执政观念影响极为深远。
甚至,奏折的最后,狄仁杰提出了与边疆诸国和平共处,减少纷争。
这是狄仁杰回京以后第一次上奏章。
朝堂引起了轩然大波。
户部侍郎:“陛下,均田制度却有变更,却并非如狄大人所说,动摇百姓之根本,不过是少数小民趋炎附势,贪图富贵,不愿再行耕种,至于买卖之事,每年各地上交赋税有增无减,足以证明此事绝非如此。”
工部尚书:“均田乃是根据人口划分,不同年份自然不同,若有生老病死,自然重新规划。一家一族之土地,划归一处,并无不可。普天之下,皆为陛下国土,何人敢将公田占为己有,兼并土地之说,乃是危言耸听,子虚乌有。”
狄仁杰不畏权贵的性子还没改。
狄仁杰怒斥两位尚书,“食君之禄,担君之忧。你们不思报国,反而隐瞒国之重疾,听之任之,是何居心?
百姓无法生存并入大家为奴,当牛做马,这也算贪图富贵?知道普天之下莫非黄土,还妄图欺君,欺上瞒下,你们该当何罪?”
户部侍郎:“狄大人可知核算均田,重新分配,需要多大的人力财力?重新分配又会出多少变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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