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过了一会儿,他微微拢起眉头说:
“你想问的……并不是你身边发生的事情。”
“你真正想问的……是家里已经死去的一个长辈?”
坐在那儿的五号嘉宾,喉结非常明显地吞咽了一下。
他紧张地想抬头向上看去,但是头还被萨满的手固定着。
于是他只能尽可能地向上看。
——这同样是一个露出了下眼白的动作。
但是和四号嘉宾那个白眼的意义,却完全不一样。
维拉在一旁走着小碎步,看起来比五号嘉宾还紧张。
她向马洛扎诺夫追问的时候,声音都在发抖:
“你看到了他那个死去的长辈吗?是男性还是女性的长辈?”
“他遇到的那些事情,是和这个长辈有关的吗?”
“我的意思是……他、他难道被这个长辈——诅咒了吗?”
最后一句话,主持人甚至出现了一个小小的破音。
马路扎诺夫转身离开五号嘉宾之前,向外侧看了她一眼。
表情是十分的嫌弃了。
脸上似乎写着——
“怎么会有主持人提出这么不着调的问题?”
但在四号嘉宾身前站定,重新研究困扰他的问题之前,萨满还是满足了维拉的好奇心:
“不是诅咒。是一种保护。”
但是直到十五分钟时间完全用光之前,关于四号嘉宾,马洛扎诺夫最终也只说出了寥寥可数的几句。
“困扰你的问题和身体相关。”
“你怀疑是什么非日常的……或许是诅咒?”
“在我看来……你会遇到这个问题,确实和你的过去有一些关系。”
“不是凭空出现的,有迹可循。”
时间结束了,萨满离开了房间。
在时限内,他说出了二号三号四号五号的困扰。
分别是二号遭受过严重的性命危机,现在还没有办法缓解,类似于ptsd。[1]
三号的问题是过度的负罪感。
四号觉得有人诅咒他的身体健康。
五号想了解一个死去的长辈,萨满说长辈一直在保护他。
而对一号嘉宾,他直言自己没有办法得出结论。
在马洛扎诺夫离开了室内之后,主持人维拉向在场的嘉宾们确认,第一位选手都说对了多少。
当然了,通灵这个节目,一贯是不会让观众们在整个挑战结束之前,对真相有一个百分百地全面认知的。
或许在拍摄的当时,嘉宾们是将自己真正的困扰,全部都说了出来。
但是节目组的后期剪辑,只会适当地公布一点,直到随着选手们的挑战,再慢慢地一层层披露完整。
所以现在,屏幕外的观众们,就听到二号嘉宾苏珊娜承认:
“我在半年内,已经三次与……死亡……擦肩而过……”
穿着红色大衣的年轻女孩,说着在高脚椅上抱紧了双臂。
不知道是感受到寒冷,或是为了给自己一些力量。
她说话时的表情,非常地慌张。
有一个词,苏珊娜说得特别小声。
无稽字幕组以括号补充的形式,特别进行了说明:
——气音的单词,是“死亡”。
五号嘉宾是第二个发言的。
与他叛逆的外表不太相符的是,他说话的语气声调,即使是不懂毛熊语的人,听起来也会感到很舒服。
“在关于困扰我的问题上,这一位选手说的全部内容,都有没错。”
“确实我有时候会遇到一些危险的事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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