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出口的这一句话,既不是毛熊语,也不是罗宾语。
是罗曼尼亚语。
节目组播出时特意以字幕进行了备注,并将其翻译成毛熊文。
而在节目的录制现场,除了猛地瞪大眼的罗曼尼亚灵媒蒙特亚努,大概也只有萨武什卡一人能听懂这句话。
以大字型躺倒在地上的他,在听到这句话的时候,整个人抽搐得上下门牙都在打架。
不过持有医生执照的阿德里安娜看过他后,说了:“不是癫痫,放心,不会有什么事。”
既然如此,马拉特在两次试图安抚他,却都以热脸贴了个冷屁股后,就放任他继续躺着了。
——反正收视率的关键,又不在他身上。
作为收视率的关键人物,华裔灵媒还在不疾不徐地,讲着过去发生的事:
“客人们准备得很是周全,新娘子要穿的婚礼服,要戴的头纱,要拿的捧花……甚至包括要交换的戒指。”
“当家人非常恐慌。”
“他觉得家族的声誉要彻底毁于一旦了。”
“但是客人们都是玩弄人心的高手。”
“他们打一大棒子,又给一颗甜枣。”
“他们‘同意’,把婚礼放在地下室举行。”
“被裹上白纱的‘新娘’,甚至还不到14岁。”
“她就这样带着一个所谓的‘礼物’……”
“与给她带了更深重苦难的‘礼物’的制造者……自己血缘上的哥哥一起……”
“……站在了地下暗室里被临时布置的神台前。”
“交换了不走心的,过家家般的誓言。”
“她需要承诺‘与君同生共死’,而他不需要。”
“婚礼完成了,客人们开红酒庆祝,又是一夜狂欢。”
“‘新郎可以亲吻他的新娘了!’”
“‘新郎该拥抱他的新娘了!’”
“‘新郎该换人做了!’”
“客人们不仅客串了神父,还客串了新郎。”
“按照客人们的计划,他们还打算在第二天,客串妇产科医生。”
“不过或许不需要了。”
“‘新娘’的身体不够健康。”
“‘礼物’自己掉了出来。”
“醉意还没过去的客人们很不高兴,觉得他们没能享受到亲手拆‘礼物’的快乐。”
“然后他们做出了决定,拆不了‘礼物’,拆‘礼物’的‘包装盒’也是可以的。”
“她被迫清醒着,看着‘礼物盒’被取了出来。”
在高穹顶的大厅里,女灵媒的声音,就如同窗外的月色一般清凉。
不知何时,萨武什卡的牙齿已经不打颤了。
整个拍摄现场,死一般的寂静。
屏幕外的观众们,也是哑然无声。
本来在婚礼那一部分,还有人在弹幕上进行讨论:
【这就解释了为什么有六个戒指,祖父的戒指就是从这里来的】
【我很好奇,是不是可以从这个戒指上看出真名?朱夏到现在都没说出玩偶的名字?前面说的除了尤拉,另外五个也应该是假名】
可是此刻,良久,才有那么一条弹幕划过:
【……是,子/宫吗?】
又过了近一分钟,屏幕上朱夏已经讲到客人们离开后的事时,才有那么一条弹幕回复:
【不然呢?那是纳粹。你对他们难道还有什么误解?】
“‘礼物’被重新装到了‘礼物盒’里,塞回了她的体内。”
“客人们似乎觉得自己都是医学上的天才,能想出这样的办法,离开这一家的时候很是愉悦。”“
“然后和当家人约好,半个月后,再来看看‘患者’的
『加入书签,方便阅读』
-->> 本章未完,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第2页/共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