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门外,嘴巴翕动了几下,似乎想说些什么。
但哪怕她的脸颊旁就别着采音的麦克风,也没能录到一丁点儿的声音。
“什么叫我为什么穿你丈夫的衣服?这难道不是你的衣服吗?”
朱夏却仿佛知道她在说什么,不仅反问了一遍,还毫不客气地顶了回去。
亚历山德拉作为《通灵》本次外景挑战的主持人,已经完全跟不上这两位的节奏,只能站在一旁,头在两人之间来回地摆动,看看这边又看看那边。
如此离奇的走向,自然引起了观众们大量的自发讨论:
【亚历山大真的好像一只站在瓜田里的猹啊……】
【=口=!男装大佬?】
【求解释!我已经晕了,朱夏意思衣服是女主人的?】
【那不是很明显嘛!那么合身,就是男款女装啊,按女主人尺寸定制的】
【朱夏真的是标准答案吗?进度条应该是撑不住了……可我却还没弄懂到底是怎么一回事otl】
【这场可真够一波三折跌宕起伏】
【已经很清楚了吧,就顺着gg→安妮塔→朱夏,就是完整答案了】
【不是,你们已经解出来了吗?答案是什么啊!狂怒!我有这么蠢吗!!我看不懂!!!】
【说完整答案的那个,婴儿房根本没有解释,肯定还有什么被遗漏了】
观众们讨论得热烈,节目里亚历山德拉也在向选手请教:
“等等……斯嘉丽,我还是没有搞明白,衣服是娜塔莉亚的?所以你前面才会说‘衣柜的能量是颠倒的’?那在你的认知里,她的丈夫如今是……到底是怎样一个状态呢?”
“她丈夫死了好几年了。”
身着深灰色西装的黑发灵媒,这句话说得不带分毫感情,如冰凌般使人透骨生凉。
“……让我冷静一下。”
亚历山德拉在胸前举起右掌,比了个停一下的手势,深深地吸了一口气。
他双目紧闭,右手慢慢握成拳,捶在自己的脑门正中,长长地叹出声来,转过身,看向依然站在主卧门外不进来的娜塔莉亚。
“您就没有什么想解释的吗?无论我们的选手说的是对是错,你就任由他们发表看法?说实话我觉得您今天的表现和您告知给节目组的需求完全不一致……这让我很是困惑……因为我开始怀疑您在戏耍节目……”
朱夏突兀地打断了亚历山德拉的话:
“不,我想,她很可能……自己也不清楚。”
“……”亚历山德拉看着朱夏,好半天才找回声音,语气迷惑带着愤怒:
“你是什么意思?你认为她有苦衷?那我想请问,是什么样的苦衷,才会让人发给节目组的求助信和她的现场表现,与我们的灵媒们感受到的……三者都完全不能达成一致呢?”
朱夏看着已经全然不能维持住以往几季节目里冷静智慧气质的心理学家,脸上的表情一时间晦涩难明。
隐约地,她又现出了一丝在婴儿房里抱着布娃娃时的那种悲悯的神情。
过了好一会儿,她重新看向了房门口的女主人,缓缓开口:
“她丈夫死了。”
“她活在梦里。”
“她‘怀孕’‘生产’……”
随着这几句话出口,朱夏的眼眶里快速盈满了泪水,以不一致的速度顺着她的脸颊静静往下流。
而她站在那儿,仿似一尊只有嘴能动的雕像,一字一句地说着,对娜塔莉亚而言,实在过于残忍的宣判——
“她假性怀孕。”
“她精神分裂。”
每说一句,朱夏的声音越小越哑,及至最后一句,已经是以气音说的。
心理学家整个人僵住了。
这可是他的专业领域,他不会听不懂朱夏的翻译说出口的那几个词。
但他又真的怀疑是否自己理解错误了,要不然……要不然就一定是翻译的环节出了问题!
“……你知道自己在说什么吗?”
他勉强自己履行主持人的职责,接上了话。
“我很确定。”
“我看到她一个人在这个房子里又哭又笑,看到她抱着洋娃娃灌注全部的母爱,看到她偶尔清醒过来将洋娃娃狠狠地掼在地上,看到她身着男装在书房处理事物,看到她以男人的口吻写信给女性的自己……”
说着这番话的朱夏,每次眨眼都有大颗的泪珠滴落,到了最后,完全没法控制情绪,数次干咽数次调整呼吸,才勉强得以继续说下去。
“她假性怀孕了七个月,周围人没有劝她去医院做产检的,因为她当时精神不太稳定,她们怕刺激她想起死去的丈夫,也以为那是一个遗腹子……”
“进入第八个月,去医院做检查,那是一个不存在的孩子……”
“不存在的孩子没有办法被生下来,也就失去了证明她的丈夫还没死的有力证据……”
“那一刻起,她是娜塔莉亚,她也成为了万涅奇卡!”
朱夏越说越快,每句话之间的停顿越来越短。
或许这样的陈述对她而言也是一种折磨,到了最后一句话,她甚至是打着摆子说出来的。
镜头里,黑发的女灵媒满面泪痕,毫无血色的唇瓣哆哆嗦嗦地说出了一个陌生男人的名字。
“……万……涅……奇卡?”
朱夏的话音刚落,亚历山德拉还没接话,主卧门口处就传来了磕磕巴巴地重复这个名字的声音。
“……万涅奇卡……”娜塔莉亚再一次重复这个名字,与此同时,她的眼睛里渐渐聚起了神采。
“万涅奇卡。”女主人踏进了主卧。
“你认识我的万涅奇卡?他让你给我带信了吗?他有说他什么时候能退伍回来吗?”
她的声音雀跃又期待,整个人在那一瞬间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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