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经典。而古文经主要是鲁壁藏书和孔子后人的献书。
两汉经学,先以今文经学为盛,董仲舒就是代表。至汉末之后,经过两汉朝廷的拉偏架,今文经学渐衰,而古文经学则兴盛起来。
二者之根本不同,是政治主张不同。
今文经学认为六经皆孔子所作,视孔子为托古改制的“素王”;注重阐发经文的“微言大义”,主张通经致用;以董仲舒、何休等为代表,最重《春秋公羊传》。而古文经学崇奉周公,视孔子为“述而不作,信而好古”的先师;偏重训诂,与现实政治问题联系较弱;以刘歆、贾逵等为代表,最重《周礼》。
对于曹昂来说,无论是今文还是古文,他并不在意。
但经学作为官学,本身便是政治斗争的延伸,是国家政策制定的根本,所以不能掌握经学的话语权,就是当了皇帝,制定国家政策之时,也缺少正确性。
其实曹昂更喜欢今文经学,喜欢通经致用,把经学只是当作一种手段,培养的都是文政兼通的人才。但今文经学也有问题,就是喜好谶纬之学,把神神鬼鬼的和政治联系起来。虽然强调了天子的神圣性,但又将儒学拉入神学的轨道。
至于古文经学,太过于好古,又喜欢穷究章句,曹昂严重怀疑,教出来的人会不会是书呆子。
曹昂有卢植这个一个老师,自然希望卢植能和他有共同的政治思想。等到自己上位之后,便能将其堂而皇之地成为官方指导思想。
可惜卢植的思想仍偏古文经学,作为一个思想家是没问题,但作为一个思想基础,就差了不少。
因此曹昂不得不试图用思想影响卢植。
“老师,我们学经,到底是为了什么?”
“明先王之道以道之。”
“先王之道又是何道!”
“礼之用,和为贵,先王之道,斯为美。”
“那礼之用,和为贵,天下就能大同吗?”
卢植有些沉默了。
卢植不是一个老腐儒,他很清楚社会存在的问题,同时也认真思考过怎么解决这些问题,所以他才没法简单地搪塞学生。
这时曹昂便言道:“老师,为何我们一定要循先王之道,难道先王能预测未来吗?能了解我们所遇到的问题吗?先王之时,没有宦官乱政,没有世族弄权,没有豪强害民,亦没有这么多天灾人祸,若是先王来到今日,怕是也会束手无策吧!”
卢植看着曹昂,没有斥责。
曹昂之所以敢这么说,也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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