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本事。”
听此人这话,曹昂的脸色变得有些难看。
这些日子,已经很少有人再当着自己的面提宦官后人此事,以至于曹昂自己都忘了这一朝。
众人因其名声,也慑其胆大,面对羞辱,喊打喊杀,所以谁也不想触这个眉头。
很显然这士子不了解曹昂的为人。
这时曹昂转身看向此人道:“你若辱我,我敬你年长,不与你计较。可是你却变本加厉,辱及我的先人,你必须向我道歉。”
“公则(郭图字),何必如此失礼。”
一旁的钟繇是个老好人,眼看二人发生口角,赶忙上前劝解。
公则?
曹昂一时没想的是谁。
曹昂见钟繇来劝,也不想闹大了,便言道:“爱人者,人恒爱之;敬人者,人恒敬之。学习学问,是为了爱人、敬人,而非辱人。”说完便要离开。
这人被曹昂教训了一段,感到有些难堪,不仅不收敛,反而言道:“你难道不是宦官之后?”
曹昂有些怒火中烧,龙有逆鳞,触者必死!凤有虚颈,犯者必亡!曹昂和其父曹操一样,最讨厌别人拿这个说事。此时虽杀不了对方,但却恨之愈死。
曹昂转身道:“汝何人也?”
这人脾气也上来了,凛然道:“阳翟郭图!”
听到郭图,曹昂终于知道对方的身份了,袁家两大搅屎棍。
郭家在颍川名望并不低,曹昂不想和郭家发生矛盾,因此虽然愤怒,但还是强忍着不快道:“郭家人,我与郭廷尉相识,却不知道郭家还有如此无礼之人。”
一般情况,都提到你家长辈了,也该善罢甘休了。可是郭图却是不忿,你一小屁孩,还敢训斥我。
“孺子无礼,口出狂言,知天高地厚否?”
这时曹昂走到郭图身前,用眼睛侧着看他,其目露寒光,将郭图看得都有些不自知。
“汝又知晓天有多高,地有多厚?”
郭图语塞。
大家用这个词,是说对方不知深浅,行为狂妄,可没人去探究天真的有多高,地真的有多厚。
此时因为二人的口角,不少人聚拢了起来。
曹昂眼看郭图说不上话,讥笑道:“原来也是一个徒逞口舌之快之辈。”
“狂悖!竖子敢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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