bsp; 阿岁回答,“不能,府牧大人亲自过来了,将所有的尸体都搬到了义安堂,还派了官兵守着,胡麻子让我们别去,小心也被当教匪给抓起来。”
呦呦颓然坐下,脑子却转的飞快,“苏州城里向来没有香堂,为什么突然大索教众?我们来苏州也不过半年,又有谁知道师傅曾经在过教?”
阿岁摇头,他们跟师傅的时日很短,罗罗甚至是倒了苏州才收养的街头弃儿,呦呦知道问他们也是白问。
想了想,问道,“刚偷了多少钱?”
罗罗赶紧把钱袋翻出来,只见里头沉甸甸的,常平钱,五铢钱,加加埋埋倒也有几百个。她颠了颠,“走,带我去找胡麻子的娘。”有钱能使鬼推磨,她寻那贪钱的老娘们去。
只没有想到,刚溜出巷子,便是撞上了一个人。
一个穿澜衫的年轻人,呦呦心烦意乱的,看到来人就更烦。
但听那人一声“呦呦”叫出来,就恨不得一脚踹过去。
来人叫做王相平,乃是呦呦阿母崔夫人想要她嫁的那个人。王家从禹州过来苏州做官,现如今受到叛乱波及,刺史府那边又将挪用军械的黑锅扔到了王家老爷的头上,当真是泥巴落到裤裆里,不是屎也是死了。
因此,宁家二房的亲事更加不能退,不论是原先那个二娘子,还是新寻回来的四娘子,总归是要拢一个回来,这样宁家以及宁家那些姻亲才好使力救王家于水火。
只可惜宁家门禁严,他就是想使力,也没有门路。
这些日子,只是变卖家财到处撞门路,竟是没有想到会在这荒街陋巷中遇到宁家的四娘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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