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 :“那你还要杀人家徒弟。”
沈似真一脸无辜:“自古忠义难两全,若要顾得长情姑娘,便顾不得天医阁,二者择一,我自是要以天医阁为己任。”
“那若是阁主下令,要沈统领杀了我师傅,沈统领也会从命吗?”月谌衣问。
“不会,”沈似真转过头来,定定地看着月谌衣,无比认真的说,“因为天医阁的下一任阁主不会下这种命令。”
月谌衣却尚未接收到沈似真眼神中的讯息,黯然垂首:“沈统领恋慕我师傅多年,一定很想再见我师傅一面吧,我也很想,见她一面。”
“什么意思?你师傅怎么了?”沈似真追问。
对此,月谌衣只是苦笑着摆了摆头,不作应答。
这地宫里的温度要比后头石门那里的温度要低得多,可受了这满壁烛火的影响,这地宫内的寒冰仍在逐渐融化,连宫壁上的蜡烛都摇曳将熄。
可唯独有一块寒冰,倒也不是说就融化得慢,而是因为那块寒冰极厚,纵是极速融化,也是肉眼不可察的。
邱款款远远的便看到了那块寒冰,极厚,却又剔透,一点点气泡都没有,其他冰块里都封冻着多双断足,唯有那块冰块里,单单封冻着两双。
且就摆在一颗偌大的磐石上,似是封冻的时间过于久长,致使这冰块已和磐石生长在了一起,就是这样一块寒冰,引起了邱款款的注意。
她冲月谌衣嘱了句:“你先调运下气息,使些内力来御寒,我过去看看。”
入夜,纣罗伏在桌上愣的出神,两眼空洞未有一物,且连邱鸩言走到了身旁都未曾发觉。
“在想什么?”
闻言,纣罗转过头,上下打量了一番他刚换好的一身墨色护卫服:“墨色无光,不适合你。”说完又回过头来继续发愣。
邱鸩言笑而不语,默默在她身旁坐了下来,可从未在邱鸩言这里受过冷落的纣罗,此刻未得到回应,竟有些不习惯了。
她悄悄转过头看他,却与那道视线撞了个正着,似做贼心虚一般,她立刻挪开了目光,一双手也无处安放,便假意拎起了茶壶斟茶。
“谢谢。”这声道谢,是为她先前替自己解了围,邱鸩言无时无刻不在处心积虑的算计,可此刻大概连他自己都不清楚,现下这一句道谢在不在计谋之内。
“九疑天宗名盛天下,你既贵为宗主,就该拿出一宗之主的威严来,怎的总是这副怯怯谦恭的模样。”纣罗的语气总归是柔和下来了,她并非冷冽之人,先前对邱鸩言的态度,不过是基于九疑天宗和天医阁的交情,致使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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