bsp;曲令湘沉默了许久,终是木木的开了口:“因为我不知道他是霍憎还是霍禅恩的孩子。”
那一瞬,屋内仅剩的二人脑中一片空白,又努力将曲令湘的那句话拼凑起来,却又在回想了这句话后,不得不亲自击碎这句话。
纣罗快要站不稳,邱鸩言见状赶紧上前搀扶着,纣罗眼中泛起的晶莹将满眼的不可置信一点点溢了出来。
“纣罗,纣罗!”邱鸩言看着此刻木讷失滞的纣罗,有那么一瞬,他是心疼她的,可也仅仅一瞬罢了。
这喊声让纣罗瞬间清醒,曲令湘离开了,霍隐马上就会进来了,担心霍隐问起缘由,于是她赶紧抹掉眼泪。
“姐姐!”同霍隐的声音一同响起的,还有他疾奔而来的脚步声。
纣罗慌了,她第一次这么慌乱,竟是为了守住一个荒唐得不能再荒唐的秘密。
觉察出了纣罗的心思,邱鸩言将她揽进怀中,贴着自己的胸膛,并用一双大手安抚在她的后背。
霍隐跑进屋子,只见纣罗正埋在邱鸩言怀里,也不知是发生了什么,方才还百般抵制邱鸩言的接近,此刻却
“她这会儿有些累了,小公子可晚些再来,”担心霍隐还要问些什么,邱鸩言便又加了一句,“纣罗是有话要与小公子说的,记得晚些一定要来。”
听到这话,霍隐瞬显欣喜:“真的?姐姐有话要跟我说?好!那我先去给姐姐熬药!”
月谌衣搀着邱款款走在后头,越往里走,未化的寒冰越多,且越劲厚,月谌衣也越发的吃力了,他身上各处的浅伤已受冻伤撕裂,渐而转为了深伤。
这一段路走来,月谌衣也意识到了这一点,他倒是有蛊可止血愈伤,可医者不自医,种蛊之人不自种,让他毫无办法。
“沈似真,你站住,过来,我替你解毒。”邱款款喊道,若再走下去,月谌衣就废了。
走在前头的沈似真身形一顿。
“二小姐肯救我?”
邱款款冷呵一声:“我救的是这傻小子,你将我伤成这样,他也不好跟我开口讨解药,可我若不给你解毒,他定会想尽法子救你,到时候可有他忙活的。”
身侧的月谌衣心燃而不自知,明明相识不久,却好像已经认识了很久,自己在她面前仿若一个透明人,连心里想的什么她都一清二楚。
三人原地歇下,邱款款给沈似真递了一颗解毒丹药后,便开始查看起月谌衣的伤势。
接连解开布条,查看了两三处伤,皆是深裂得快要见到白骨了,她不禁皱眉,若是冻伤了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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