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猜疑,莫非此时的纣罗还有些意识?他二人的对话,已全然入了怀中人的耳朵?若是如此
“小公子且慢!”邱鸩言叫住他,“剥皮抽丝确是不易,可若我愿引丝入体,让小公子着手实练一番呢?”
邱鸩言这话可着实把那主仆二人吓得不轻,韶光不可置信的骂道。
“你疯了吧你!你知不知道这当中风险有多大!你是想变成废人吗!再说了,我们小公子方才说得还不够清楚吗?若剥离了蚕丝,她就连自保的能力都没有了!到那时她的安危谁管?你管吗?”
邱鸩言默了少会儿,便坚定的说:“我可以。”
“韶光,”霍隐示意韶光噤声,“我们走。”
邱鸩言稍稍垂首,瞥见纣罗那紧皱着的眉头,他知道自己的目的已然达到,却仍看着霍隐的背影,轻轻叹了口气,假意为纣罗的病情担忧着。
一屋室房门大敞,一主一仆正缓缓朝屋内挪动,主为风韵犹存之美妇,仆从却是个女扮男装的护卫。
“别来无恙了陈长老,几日不见,不知陈长老这身子骨又消瘦了多少?”
闻声,病榻上的老者吃力地转过头,看向门口坐在木轮车上的曲令湘,眼神里是万分的惊恶。
木轮车上,曲令湘十年如一日的冷漠中,今日竟透着一丝得意的神色。
白术推着木轮车停在那榻前,曲令湘摆了摆手,示意白术到门口去候着。
“你用这种眼神看着我做什么?纵然只是名义上的主子,这面上该有的尊敬,也得做一做样子不是?”说完,曲令湘从袖间抽出一方丝帕,将其随手扔在了陈长老的脸上将其盖住。
这些年来,她一直被霍家人以求爱之名困在这极雾谷中,天医阁派了几名长老随行左右,说是护卫,实则束视。
“你们几位从不曾恶待过我,不过是听命监护于我罢了,几位本可以在这极雾谷安享晚年,如今几位长老也只剩你一人独活了,长老莫怪我心狠,要怪就怪你们疑心起了霍隐的身世,没错,正如你们所想,他就是十四年前被我用女婴替换掉的那个孩子。”语毕,她脑海中再次浮现出那女婴被霍憎就地摔死的情景。
闻言,陈长老的身体微微抖动着,看不到他的神情,也不知此刻是惊还是喜。
“像霍憎那样贱虐之人,又怎会懂得血亲可贵?我曲家血脉何等高贵,奸佞霍氏,岂可染指!”曲家覆灭,如今也仅剩霍隐一条血脉,这便是曲令湘留他性命的原因。
犹记产子当日,她眼睁睁看着那个被替换的女婴被霍憎摔死在地,却无力阻止,身心俱疲的她只能一点一点爬过去,抱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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