bsp; 当邱鸩言的手碰到他的肩时,那剑士微微一颤,面色虽不改,可身体上本能的恐惧却是骗不了人的,不过看得出来,邱鸩言此刻心情非常不错。
去往北道口的剑士还没到北道口便遭了袭,死伤过半,剑士们将东渡口及北道口的残肢都带了回来,摆在了驿馆小院里。
天医阁一场冲天大火,吓得许多百姓连夜拖家带口搬离了江南,连这驿馆的掌柜都弃馆而逃了,由此,倒也不用担心这些残肢会引起恐慌。
邱鸩言来回打量北道口带回来的那些尸体,尸体各处完好,唯有喉咙下方一个血窟窿,他道:“喉下一寸,皆被放干了血,是苍冥里惯用的杀人手法。”
“宗主,天就快亮了,还要再派人去北道口吗?”过风问。
“罢了,天医阁命不该绝。”
随后,邱鸩言又细察着东渡口残肢的断截处,心中有了些眉目,他捡起一截断指,递给身后的过风。
过风接过断指,反复端详:“这断痕绝非刀剑所为,像是某种昆兽的撕咬?绑走二小姐的那个少冥主会以笛御蛊,难道是他?”
“不,不会是他,”邱鸩言否认道,“他几次出手,均是见蛊不见血,以我所见,那个少冥主不会杀人,亦或者说是受了某种牵制而不能杀人。”
过风轻嗅断痕:“这味道像是腐水?难道是苍冥里那位蛊主?”
那位右护法极擅化尸为水,当年江湖百家与东瀛邪教那一战,苍冥里祭出左右两大护法,众人亲眼目睹,满地的尸体在顷刻间全数化为了腐水,江欲楼傀儡丝分尸灭教在先,右护法御骨笛化尸为水在后。
若说江欲楼是冲锋的杀神,那右护法便是灭迹的死神,二人当时在江湖中,可谓是神话般的存在。
邱鸩言摆了摆头:“若是蛊主亲临,只怕我们连这断指都看不到,看来是此人想化尸为水,却术法不精,才留下这么些残肢碎肉。”
“虽说术法不精,可既有化尸为水之能,便也只有蛊主座下的弟子了,”过风不禁感惑,“一个人挡杀人,佛挡杀佛的圣女,一个横笛御蛊,却手不沾血的少主,现在又出来个化尸为水的半吊子,这苍冥里此番现世,究竟都来了些什么人?”
昨夜,霍乞嗣散去了天医阁宅院里的石灰,让那场大火蔓进了内院,内外皆灼,几乎把天医阁烧成了个空架子。
此时天已大亮,几个逃着命,却仍是嫌命长的好事者,围聚在天医阁门口,商量着要进去看看,可又尽都不敢推开天医阁门口那扇门。
就在大伙你推我让的时候,一颗不知从何处飞来的石子,击碎了那扇本就被昨夜那场大火烧得焦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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