亲的文书?”
“当时并没有,我当时才十五岁,知事甚少,想不了那么多。而且,我父亲曾在庐江为官,坊间流传有不少他的书画赝品,我又不是第一次见。”
司马煦年忽然捏住她的手腕,道,“那你是怎么让宋仲明露馅的?”
沈霁月一阵吃痛,不解他为何忽然情绪激动,“煦年,你放开我,有话好好说……你弄疼我了……”
司马煦年闻言,将她松开,定睛看了她一会,似是在苦苦压抑一些情绪,最终,他只说了句,“早些安歇吧。”说完就自行脱了外衫,侧身睡下。
沈霁月不知他为何忽然如此,但她生性清冷,不善言辞,自然也不会说什么哄人的话,也唯有自行卸妆洗漱,因应酬劳累,躺下后不久便沉沉睡去。
次日一早,她醒来时发现已没了司马煦年的影踪,洗漱后便如往日般到后院书房看书,才进书房大门,赫然发现司马煦年端坐在案椅上,脸色阴沉,一言不发,桌案上散乱摆放着一些信封和纸张。
沈霁月以为是收到了什么不好的情报,不便上前窥探,便问道,“煦年?今天不用上朝吗?”
司马煦年听到她的声音,微微转头看她,眼神阴冷,一会方说道,“夫人,看来你和你的旧情人,是如胶似漆啊……”
沈霁月一惊,往前两步一看,桌案上分明是当初宋仲明写给自己的书信,当中还有一些,是自己写了,又不曾寄出的回信!
“这……你……”沈霁月惊讶地看着他,不知说什么好。
“夫人是惊讶我发现你和旧情人之间的秘事,还是恼怒我随意翻看你的东西?”
“煦年,这些书信,我本是要烧毁的……”
“怕你们郎情妾意被我知道吗?!”
沈霁月终于知道了他昨晚心情不悦的原因,自己进入殿中后,应该是发生了什么事,才让他转变得如此明显。
“我和他,你本来就清楚,不是吗……”沈霁月放弃辩解,幽幽说道。
“你和他以前的事我不管!但是你现在还保存着这些缠绵悱恻之语,是舍不得?还是根本就是想拿着这些东西再去求一个宋夫人的名分?!”
缠绵悱恻……沈霁月心中微微一痛。她承认宋仲明写给她的文字,是热烈,甚乎是激动的,可是,她的回应却一向平淡,她的态度,从她那几封未寄出的信件里,可窥一二。他是故意无视,还是有意为难……
“你说过你不在乎以前的事,可是你真的不在乎吗……如果不在乎,现在你做的又是什么?”沈霁月心痛,但她不想骗自己,他确确实实在意自己和宋仲明的过去。
司马煦年一时语塞,他必须承认,在看到这些信件的时候,整个人都快被嫉妒的烈火吞噬了,他都不知道自己是在意她的过去,还是疑心她的现在。
“那你现在还留着这些东西,是什么意思?”
“在颍川的时候四周都是他的人,我不想太出格,以免惹麻烦。来到长安后,风风雨雨一刻都没停歇过,我哪还记得这些无关紧要东西?”
司马煦年脸色铁青,不发一语。
忽然,明心进来禀报,司马攸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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