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十分懊恼,不该掉以轻心,中了别人设下的圈套。
“大人不必自责,那晚……其实是爹爹和贵妃娘娘安排的,而我……只是默认顺从了。”
“秦大人做法荒唐!秦小姐你不应顺从。”
“如此有违礼制,我还是有生以来第一次,不想第一次就如此荒唐……司马大人,你可知……宁亲王,是未来储君的不二人选。宁亲王和我爹爹都对你赞赏有加,更是希望你与我,能……能永结秦晋,共同辅佐宁亲王。不知你对此事,有何想法?”
终于直说了……司马煦年顿时松了口气,说道,“天下为天子之天下,能任意差遣我等臣民的,也唯有天子一人,其他人等,肆意妄为,恐有结党营私之嫌。秦小姐还是不要再提此种有违纲常的话才好。”
“好,不提。你不想和我爹爹一道,也无甚所谓。不过……我呢?单说你我二人,我不会强迫你为我爹爹做事,为宁亲王效力,如果你娶了我,那你就是我心里最重要的那个,不管何人、何事,都要为你让路。”
“在下说过,内心之愿不可违。”司马煦年目视前方,言辞坚决。
秦书映心中一揪,顿如坠入万丈深渊……“司马大人,你如此情笃志坚,不知夫人可能给你同等回报?”
司马煦年一惊,微微觑了眼,“小姐此言何意?”
“夫人和宋仲明,你该是知道的吧,那不知在夫人心中,你与他,又孰轻孰重?”
司马煦年沉默不语。
秦书映继续说道,“如果司马夫人也对你情深意笃,那她与宋仲明,应该早就断了个干干净净,一些鸿雁传书、定情信物之类,怕是不会再留了吧?不过,据我所知,夫人从颍川带回来的旧物,连续搬了这许多个地方,都是完好无损呢,大人不好奇其中都有些什么吗?”
“我与夫人的闺中之事,不劳秦小姐费心。”说完,司马煦年转身就走。
秦书映看着他离去的背影,静立良久。
宴会结束,司马煦年和沈霁月坐马车回府。司马煦年一言不发,闭目养神,沈霁月坐在一旁,以为他是醉酒不适,也不打扰他,两人一路无话。
回到府中,逸铭扶司马煦年回房,沈霁月和明心则准备热水汗巾及干净衣裳,准备服侍他洗漱。什物准备妥当,明心就退下了。
沈霁月准备给他宽衣,不料才解下腰带,司马煦年忽然就抓住了她的手,沈霁月不知他是何意,抬头疑惑地看着他。
“宋家父子对彭成,必然是万分小心谨慎的,你如何窥探得到?”
沈霁月不知他为何忽然问起此事,但看他脸色铁青,知是心情不佳,“宋运礼从扬州九江郡教坊司把我带走后,曾将我短暂地安置在庐江郡彭成家中,我开始了解此人。一次,我偶然经过他的书房,发现他的桌案上有一副我十分熟悉的画作,便走进去看,居然是与我父亲笔法一模一样的墨梅图,甚至题字、落款,都分毫不差……这幅画……可以骗过所有人,但惟独骗不了我。”
“为何?”司马煦年定定地看着她的双眼。
“因为,我父亲的真迹,被我无意间污损,他不想有瑕疵的画作存世,亲手烧毁了……”
“所以你认定是彭成伪造了你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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