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心,意图结党营私!”
杨政闻言微一吃惊,继而不以为然,“即是如此,大人你不应早将此文书奏报圣上,好让我们杨家的罪状,再加一条吗?”
“你父亲行事虽有不妥,但于我并无深仇大恨,而且如若不是你父亲提拔,我现在可能也只是一个普通的府兵将领,没有资格坐在这里。”司马煦年明白,朝廷派系,错综复杂,自己虽有军功,但如果没有人提拔,也无法位极人臣。
“司马大人,亏你还知道,你深受家父之恩!”
司马煦年不想再跟他在这个问题上纠缠,便直说了,“青、徐、扬、益四州盛产盐,尤其是青州,与益州分属大成国东西两大产盐要地,你家主子就封,未必没有好处。如果你还是这么鲁莽,怕是最后一点根据地,也会被你败个清光。”
司马煦年话糙理不糙,杨政低头不语。
“文书拿回去,改了再送过来。”
取回文书的杨政,临走时思虑再三,还是转身向司马煦年说了几句话,“司马大人,家父当年为令尊说情,确实是想借此拉拢沈镛,但当时陶氏一家已被荣亲王灭了个尽,不可能再有新证词为令尊佐证,即使抗争到底,发到大理寺侦查,也不会有更好的结果。”
司马煦年微微蹙了眉,杨政知其已听懂,默然告退。
逸铭办事一向很利索,半月有余即回府复命。
“少爷,果然如你所测,不管是扬州还是江夏,无半点沈小姐的蛛丝马迹。”
“若然如此,司马攸故意大张旗鼓出东城门,是障眼法,一来误导我追查令牌的去向,二来想让我错以为沈霁月是去往扬州投靠父亲。”
“所以沈小姐还在长安城中?”
“开始我只是猜测,现在我基本肯定。看来,我又要造访司马攸府上了。逸铭,你还记不记得先前出城踏青时候灞桥近郊的一所别院?”
逸铭回想了一会,答道,“记得,您当时还跟我说了句‘此处春意盎然,但此宅却大门紧闭,门口连个看门的小厮都没有,尤显荒凉’,莫非……”
“你现在就过去。”
“是,少爷。”
司马煦年一刻不停,不多时便到了司马攸的参知政事府,一到府门口就直接往里走。看门的小厮知其身份,也不好太拦着,唯有慌忙跑进去禀报。
司马攸闻得他来,匆匆忙忙从后宅迎了出来,才赶到前厅,就发现司马煦年已经一脸严肃地端坐在厅中,他转头吩咐小厮奉茶,便走上前去。
“司马大人到访,有失远迎、有失远迎。”司马攸似是云淡风轻。
“司马大人,我是来接回我的未婚妻的。”
“什么未婚妻?我府上哪有你的未婚妻,东城门的守卫不是跟你说了当晚子时有人拿你令牌出城去了吗?你应该赶紧去扬州,说不定她在那里。”
“一个孤身女子,自己去扬州?而且,我的令牌就一个,你既能给沈霁月出城门,又能派人持令去刑部大牢提人?”司马煦年品一口茶,慢悠悠地说道。
“这个……沈霁月自然不是一人独往,我是安排了侍卫照顾的,至于令牌……我自然是安排好时辰。”
“可是东城门的守卫说他只看到一辆马车出城,你的侍卫都和沈霁月坐在同一辆马车中吗?”
司马攸支吾了几句,“反正她不在我府里,不信你自己进去搜,我所有房门都给你打开,不管是姬妾还是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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