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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司马大人,这里没人比得上你的沈霁月,真要寻欢作乐我也不好意思带你来。”
司马煦年一阵沉默,坐下喝茶不语。
司马攸看他一脸严肃,嘴角一扬,说道,“你知道我是怎么认识雨铭的么?”
“你与瑞郡王都随了老王爷喜欢游历天下的性子,天下之大,遇到美人不是很容易么”
“不容易,比如我就遇不到沈霁月。”
听他再次提起这个名字,司马煦年有点恼了。
“别动气,我是说真的,因为,我一直在找她。”
司马煦年闻此马上聚神看着司马攸,他和沈家会有什么关系!
“五年前的‘藏奴案’把我带向朝堂,从此我的志向就从名山大川转为大理寺。说句不怕你嘲笑的话,以我的出身,随便想要一个勋位、爵位,吃上三品以上空饷,完全不是难事,但是陛下问我想要什么官,我直接就说了大理寺。”
司马煦年一听到“藏奴案”这三个字,警觉地向四周看了就看。
“放心,这里很安全。大隐隐于市,我一个闲散王孙的盛名在外,不会有人在意我的,尤其是在教坊司这种地方。藏奴案把我带进大理寺,我在大理寺看完了和案件有关的一切卷宗,甚至案件里主要人物的就职履历、考课卷宗,都一一阅遍。确切来说,藏奴案不是一宗简单的聚众犯罪案件,而是一场政治风波。这件事,不该由大理寺审判,而应该在朝堂上辩个明白。”司马攸说道后来,脸色已经铁青。
司马煦年开始对这位族兄刮目相看,他不动声色,正凝神看他时,门外一阵敲门声,“大人,雨铭来了”。
“进来。”
不多时,就走进来一位着月牙白长裙的女子,冰肌玉肤、唇红齿白、乌发银簪,长得清丽脱俗、端庄素雅,是一位不可多得的美人。
“雨铭,快来见过另一位司马大人。”
雨铭一愣,眼神即随司马攸手指方向看去,想道此人若说是司马攸的兄弟,又无半分相像之处,正疑惑间,司马煦年抢先站了起来拱手行礼,“在下司马煦年。”
一听这名字,雨铭顿时就明白了,这位就是奉旨考课扬州吏治的按察使,便福了福身,行礼道,“妾身雨铭,参见按察使大人。”但又开始疑虑,闻得按察使在庐江郡遇刺身受重伤,他是如何长途跋涉从庐江到九江,又不见丝毫伤病之色的呢。
司马攸一看,就知道了她的心思,忍不住笑了笑,“雨铭,坐下吧,可别提‘按察使’三个字,按察使大人在庐江郡驿站养伤呢。”
司马煦年知道雨铭是司马攸的人,便说道,“我的侍卫替我挨了一刀,不过还请雨铭姑娘万勿声张。”
“妾身明白。”
“雨铭,不用见外,煦年兄以后可是你的姐夫呢。”
雨铭一听,顿时就愣住了。她是父亲的独生女,家中没有其他兄弟姐妹,因此自小便与沈伯父家光风、霁月兄妹一起做玩伴,司马攸说的姐姐,除了沈霁月还会有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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