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父亲的旧交吗?你别多想,我就是奇怪他为何知道你这个人。”
“不是,父亲一介文官,和宗亲怎么会有联系。”自司马煦年出现后,这是第三个认为他应该和司马煦年有交集的人,沈霁月认为这不会是简单的巧合。
“哦,那就奇怪了,不知道会不会是来者不善。”宋仲明看她样子,应该确实不知司马家与沈家的旧事,如此一来可以略放心些。
宋仲明喝的已微醺,他仗着几分酒意,又握住了沈霁月的手,这下她挣脱不开了,因为他实在握得紧。
“宋大哥,你喝醉了,我叫夫人准备车马送你回家。”
“我怎么会醉,这才多少。月儿,我知道你对我三年前没把你带到江夏有不满,但是,当时我父亲也刚到江夏,我们在江夏毫无根基。在颍川,好歹还有相识的掌教,她可以确保你的安全。”
“宋大哥,我跟你说过很多遍了,我真的从来不认为你应该把我带去江夏,事实上,你和宋伯父把我从扬州九江郡教坊司安置到颍川,我已经很感激了。在颍川,掌教对我一直很关照,而我也想在颍川等候父亲和兄长的消息,所以你不要再多想。”
宋仲明对她的话置若罔闻,还是一直自责,他的手,也越握越紧。
“宋大哥,能不能放手,你弄疼我了。”
宋仲明还是不管不顾,他继续说道,“月儿,你要离那个司马煦年远一点,虽然我们不知道他想从你这里得到什么,但他肯定不是好人。月儿,你知道我有多想你吗?我在竟陵的每一个日夜都在想你,我觉得我都要疯了。月儿,不好再拒绝我了好吗……”说着,就要把她揽入怀里。
沈霁月一惊,连忙用双手抵住他胸口,用力地推开,“宋大哥,你真的喝醉了,不要这样。”
终于把沈霁月拥入怀中的宋仲明怎会放手,他似是压抑已久的情感终于得到释放一般,把沈霁月紧紧抱住,“月儿,我知道,你是在怪我和荆州刺史之女定亲,可是,那是我去了竟陵之后,父亲和我迫于无奈的选择!”
“宋大哥,我明白,我都明白,我也从来没有埋怨过你啊!”
“不是的,月儿,我知道你心里有我”,说完,他忽然就低头吻住了沈霁月,沈霁月顿时一惊,下一刻便怒不可遏,狠命地一用力,终于把他推开。
她擦拭着自己的嘴唇,带着怒意向他说道,“宋大哥,你要我说几次才明白,三年前你去竟陵的时候,我已经和你说的很清楚了,我从没期待过会嫁给你,我们之间,随缘起,随缘灭,无需费神勉强。你去竟陵后因缘际会与董小姐定亲,说明我们缘分已尽,丝毫没有对不起我。再说,你现在对我的这种行径,对得起董小姐吗?!”
“月儿,五年前你父亲流放朱崖郡,临行前将你托付于我父亲,那时两家大人就为我们定下了约誓,我父亲也一直对你以礼相待,我数次向你承诺,等你脱籍便遵循古礼下聘迎娶,这你都是知道的。”
“可是你已经有婚约了啊,在颍川郡之时,我一直都认为我最终会是你的人,我会遵守父亲对我的安排。你去江夏之前,对我诉了衷情,你问我要一个答案,我没办法骗你,我只能说清楚我对你的感情。可是我也说了,如果你另娶他人,我绝无二话。后来的事,不需要我多言了吧。”
“月儿……我,我可以纳你为妾,正妻的名头她想要那就给她,我的感情全都在你身上,我们可以郎情妾意过一辈子的!你不会在乎那点名分的对不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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