生死攸关的事,举手之劳能帮,还是得帮。”
央如当做什么也没有听见。
沈琏挂了电话之后,再次问她:“真的没事了?”
央如摇摇头:“没有了。”
舞蹈上的松懈,让她无事可干,于是她开始买醉。
喝醉了什么都不想,非常轻松。
·
沈琏后几天都很忙,应酬更是数不清。
这天晚上他跟客户聚完,已经挺晚。
周尚抱怨这客户爱灌酒,他喝的胃烧,沈琏面不改色,并没有过多评价,但也有了几分醉意。
就在一人抱怨,一人懒得开口之际,周尚忽然看到央如坐在角落里,身边堆满了酒瓶,身边还有几个男人。
他喊沈琏看,后者皱了皱眉,但不想一而再再而三的管她,说:“你喊你妹妹周楠楠过来带她。”
“行。”
但走到门口时,沈琏又忽然折返。
周尚跟过去的时候,见他态度强硬的抢了央如的啤酒瓶,冷冷的说:“你这是在毁了你自己。”
周尚见他语气里带了几分火气,就停下脚步,站在几步之遥的远处没有接近。央如身边的几个男人也灰溜溜的走了。
央如抬头看了他一眼,站了起来,她看着他,泪眼婆娑,但她声音还是那样清冷:“我知道的。”
知道这是自寻死路。
“你送我回去吗?”
“周楠楠会来送你。”
她凑到沈琏耳边说了一句什么,沈琏目光闪烁了一下,却没有说话。
周尚在旁边正好奇他们交流什么,下一秒惊得差点站不住。
央如垫脚的时候,周尚就猜到她想试探的去占沈琏便宜,想亲他呢。
这都不足为奇。
但沈琏居然没躲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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