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锦衣少年挠了挠头,苦涩地道:“您老的意思,我还得把他也包圆了呗?”
李老头哈哈大笑,少女显然是很喜欢看锦衣少年吃亏,抢过话来,装出一本正经的样子,道:“自然得要的。”
看着少女一副要狠狠宰自己一番的架势,锦衣少年只得再次装聋作哑起来。少女自然不会错过这种刀口撒盐的机会,故意放大声音问道:“爷爷,那您和那位前辈,谁的酒量更大?”
李老头想也没想道:“当然是一样大啦。”
锦衣少年听完这话,暗暗掰了掰手指头,心疼地喃喃自语道:“一个人一顿就能喝两坛窗前月,两个人岂不是一顿得四坛?”
“惨了惨了,这会可是彻底把我在琅琊阁算命十年的本都赔上了。”
此话恰好落在少女耳中,少女放下帘子,嫣然一笑,显然心情极好。马车继续扭扭捏捏地往东而行,只三日,便已离开了江都地界。
三日下来,锦衣少年也算是暂时融入了他车夫的角色。
只不过他这个车夫实在算不上什么好车夫,走错路和打瞌睡是常有之事。
第三日黄昏,马车进入竹西。
落日余晖斜斜打在锦衣少年的后背上,暖暖的,让原本就有些昏昏沉沉的少年更加睡意朦胧了。
忽然,几乎睁不开眼睛的锦衣少年猛然停马。依稀可见,前方官道上,立着一支身穿血衣,腰佩单刀的拦路马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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