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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月廿日,陆宛芝一大早便起来梳妆打扮,换上了侯夫人所穿的命妇宫服。
还不见赵珩起来,既然答应了太子妃要送赵珩前去宫中的,她倒也熟门熟路地去了赵珩房中。
赵珩还在睡梦之中,依旧是洞房花烛,依旧是陆宛芝穿着一身喜服坐在床榻之上,但不同的是,这一次陆宛芝褪下了她的喜服,露出了香肩藕臂……
赵珩摸了摸鼻尖,竟是流了鼻血,这一次陆宛芝都没有打他,怎会有鼻血呢?
“郡王爷。”
“郡王爷。”
赵珩突然醒转过来,便见着跟前近在咫尺的陆宛芝,她的手正摸着他的脸。
赵珩刚起身的声音沙哑慵懒道:“陆宛芝,你还不承认喜欢我?你竟然趁本郡王睡觉,摸我的脸!”
陆宛芝将手中带血的帕子扔给了赵珩,“谁稀得摸你脸?是你在流鼻血。”
赵珩一摸,还真是满是鼻血,他对着陆宛芝道:“定是你那一个巴掌打得。”
陆宛芝道:“都过去四五日了,我哪里有这样的能耐,一巴掌打得你这会儿还能留鼻血?”
陆宛芝连命人去请了书院之中的老大夫过来。
陈大夫年逾七十,倒是精神矍铄,他给赵珩把脉之后,摸着花白胡须道:“小郡王正是血气方刚的年岁,气血太足才导致流鼻血,应当得及时抒泄火气才好。”
陆宛芝道:“还请大夫给他开个药抒泄火气为好。?”
陈大夫一笑道:“不需药物,娶妻纳妾自可化解了。”m.
赵珩脸色一红。
陆宛芝不解道:“娶妻纳妾还能治病?”
陈大夫点头道:“于小郡王而言确实如此。”
送走大夫之后,陆宛芝便让常胜好生给赵珩打扮一番,毕竟他如今也只剩下皮相这个长处,才能让他娶妻治病了。
陆宛芝出门后,玉竹对着陆宛芝道:“可惜了今日去赏花宴上的千金了,原先只以为小郡王性子不好为人不体贴,可这会儿他还有了毛病,也不知今日哪个千金这么倒霉被他挑中?”
屋内的赵珩气恼道:“玉竹,你讲本郡王坏话能不能别这么大声?小心我等会就挑中你家主子。”
玉竹根本不怕他,“我家主子如今还是武安侯夫人。”
赵珩闻言,更气恼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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