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博弈的关键地点!”
贾琮皱眉道:“这朝廷哪个衙门不比钦天监大,为何要选这里?”
徐元思继续给他讲解。
十年前,太上皇李陵因疾退位,将社稷交到今上李徽手中,准备颐养天年。
太上皇李陵登基数十载,对朝廷掌控极强,当时,满朝文武皆是太上皇心腹,自然还是唯他之命是从。
李徽虽然贵为天子,却没有几个效忠大臣,所以每每遇到大事,朝臣都要先问过太上皇,才能决断。
当年,李徽意气风发,登基后准备大干一场,结果在接连被浇了冷水后,才终于认清了现实,选择了蛰伏隐忍。
这些年,李徽暗地里培植势力,在朝中提拔了许多低级官员,羽翼渐丰。
时至今日,他已不满足做一个提线木偶,开始出手试探,并陆续提出一系列革除旧弊的建议。
但是,太上皇的这些旧臣思想保守,认为李徽的政令激进,容易造成时局动荡,因此强烈反对。
这几年,为了阻止李徽实行新政,这些老臣利用灾异天象做文章,不知把李徽的旨意顶回去了多少次。
李徽虽然恼火,却无可奈何,因为这是祖制,连太祖皇帝都要遵守,他若是不肯听,恐怕太上皇也不答应。
前些天,李徽以内帑不足为由,欲在京郊设两处皇庄。
此事被朝臣得知,便纷纷上书劝谏,这些奏章李徽皆留中不发,执意施行。
这几日,太上皇旧臣和李徽提拔的臣子,为此事吵得不可开交。
如今,钦天监算出会有日食,恐怕太上皇的旧臣们不会放过这个好机会,必会再次劝谏。
恐怕正是基于此,钦天监才如此重视。
此时贾琮要节外生枝,谁也不想因此被连累,所以,他才被钦天监官生视为仇寇。
“难怪宋彬说我目的不纯,还要让监正审我。”贾琮不由苦笑。
“记住,天象从来不是独立的事件,而是和政事密切相关的。”
徐元思表情严肃的道:
“以后无论做什么事,一定要以自保为第一要务,不要陷入皇权纷争,还有,若监官问你如何得知日食不准的,你就说是在信口胡诌,决不能泄露半点今日所说之事!”
“外公放心,我会烂在肚子里。”贾琮连忙保证。
“好了,时候不早了,你就先回府吧,我正好歇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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