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恶意,身体渐渐有了些许得放松,不过还是警惕地说道:
“你是谁?是来抓我们的吗?”
“我是从外面进来的,不是来抓你们的,你们俩这是怎么了?”李青霄疑惑地说道。
少女仔细得打量着李青霄,似乎发现李青霄没有说谎,继续说道:
“这几天,从外面陆陆续续进来好多人,我相信你,你走吧。”
李青霄看着少女面黄肌瘦,严重营养不良的样子,心里酸楚涌来,眼角一片湿润。
从空间袋中,他拿出几块桃花糕,递给少女。
少女惊异地看了李青霄一眼,伸出枯枝般的双手,接过桃花糕,立即狼吞虎咽地吃起来。
眨眼间,少女已经吃了大半,只留下一小块桃花糕紧紧攥在手里,仿佛有人要抢夺一般。
她把少年轻轻地靠在石头上,跪在地上,一边磕头一边说道:“贱奴冰儿谢谢恩人。”
那个叫冰儿的少女,磕完头后也不紫李青霄回答,自己爬起来,将少年扶好,把剩下的那小块桃花糕送到少年嘴边,轻轻地抽泣着说道:
“顽石哥哥,这个东西可好吃了,这一辈子我们都没有吃过这么好吃的东西,顽石哥哥,快醒醒啊,冰儿给你留了一块。”
这时,李青霄看向那个叫顽石的少年,他的脸上同样有个烙印,烙印上也是一个“流”字,面黄肌瘦,枯瘦如柴,简直和少女如出一辙。
他发现少年身上似乎受了严重的内伤,嘴角隐约看出有丝血迹,但不明显,显然这少年是被人擦拭过,想来就是眼前的这个冰儿了。
他走上前去,蹲下身来,拿起少年的左手腕,一股真气注入到少年体内,缓缓而下,一些断裂的经脉又重新长出,而一些伤害严重的经脉却并非一朝一夕可以复原。
不久,少年干咳几声,口中吐出一口淤血,缓缓睁开了双眼,看了冰儿一眼后,又昏迷过去。
冰儿看到李青霄一搭手,少年的身体便有了神奇的好转,立即再次跪在地上,不断地磕着头,抽泣地说道:
“恩人,您大慈大悲救救顽石哥哥吧,贱奴冰儿愿意做牛做马来报答您。”
李青霄看到冰儿这样,赶忙扶起冰儿,开口说道:
“冰儿,以后不要动不动就磕头了,站着说话就行。你顽石哥哥受伤不轻啊,治疗需要时间,你能告诉我,你们到底是遇到什么事情了?”
冰儿再次惊异地看着李青霄,从她记事起,都是看见人就要跪下磕头的,这是他们的身份。
站着说话是要砍头的,也不知道这个从外面进来的人,懂不懂这里的规矩。
她眨了眨眼睛,仿佛在回忆起伤心的往事一般,继续抽泣地说道:
“我和顽石哥哥生来就是静一门的奴婢,几年前被安排到矿地上干活,重活我们是干不了的,只负责搬石头。前几天顽石哥哥生病了,没有完成规定的数量,被看守打骂,从矿山上滚落下来,昏迷过去。我是偷偷将顽石哥哥背起,逃出来的。”
“你们这么小,就去干这么重的活,你们父母呢?”李青霄不解地问道。
“我们没有父母,生下来就是奴婢,我们干活才有吃的。”冰儿看了一眼李青霄说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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