呵,别以为我不知道,当年在学院的时候,你就和苏老师眉来眼去的。”文蕴说到。
“我们那是纯洁的师生关系!不像你,进入水阁就和师姐好上了!”张存道反唇相讥。
“我……我那是身不由己!”这话让文蕴一下就破防了,气急败坏的解释说。
两个男人互相伤害一阵,然后又沉默下来。张存道问:“你和二十六小姐怎么样了?”
“还能怎么样,除了每天吃饭的时间,她不是在房间躲着我,就是离我一丈远躲着我。”文蕴有些郁闷的说。
以前的他,没有刻意去讨好女孩子,却总是能得到女孩子的欢迎。而现在的他,为了任务去讨好女孩子,得到的却是躲避和生疏。这多少让他有些丧气。
张存道听见这个,有些好笑的说:“看来文兄的帅,并不是无往不利的啊。”他想了一下,想起当年遇上的红叶妖,忽然说:“这样吧,我给你几首情诗,你去试试怎么样。”
听见这个,文蕴非常意外的说:“伱还会情诗?”
张存道摸摸鼻子,说:“也勉强涉猎吧。我先念一首你听,如果好使,我再给你几首。”
他的这些情诗,自然都是当年从红叶妖那里得到的。然后,张存道就给文蕴一首《关雎》。
文蕴仔细咀嚼了一番《关雎》,也不由得为其中的美好折服。他不由得说:“这真是好情诗啊。”
情诗和经文不同,情诗讲究通俗易懂。搞得太复杂,听得一头雾水,还能强烈的表达爱意吗?而经文晦涩难懂,多词多意,正是天生大道,智者才明。
两人聊了一阵,就各自离开。文蕴当然是去二十六小姐的院子,而张存道则是去杂役院。文蕴现在是‘见习姑爷’,在重要的岗位上还没有他的人,所以还不能转正,相应的待遇上不去,而作为他的仆役的张存道,待遇自然也不会好到哪里去。
两人创业之初,日子都会过得苦哈哈的。
张存道回到杂役院,住着八人一间的大通铺。此时大通铺中的杂役们正在打牌耍钱。而张存道则是拿出纸笔,开始写下他记忆中的那些情诗。
‘迢迢牵牛星,皎皎河汉女。
纤纤擢素手,札札弄机杼。
终日不成章,泣涕零如雨。
河汉清且浅,相去复几许。
盈盈一水间,脉脉不得语。’
几个耍钱的仆役看见张存道写出诗文,也不由得念了出来。似乎被诗文感染,他们钱也不耍了,而是陷入一种惆怅之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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