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 这话听听起来很普通,可落在沈洵耳里,总感觉他是意有所指。
沈棠也道,“是啊,哥哥,你多吃点。”说完,还把卤好的鸡腿夹给了他。
沈洵见众人都在劝他多吃,心下怪异,他正当想说什么的时候,沈父接过话到,“好了,大家都别说了,开吃吧,再推让下去,菜都要冷了。”
见此,沈洵才放心了心中的困惑,专心吃了起来。
这顿饭,大家好似都在照顾沈洵的胃口,徐开江一直偷偷观察着,心中略有怀疑,看了一眼李余,李余接收到他询问的眼神,微不在意的摇了摇头。
微黄的烛火下,桌上的菜被他们吃的七七八八了,沈洵更是吃撑了,他有些瘫坐在椅子上,摸着自己滚圆的肚子道,“从来没有吃的这么撑过。”
沈母想起身收拾,被沈父拉住了,摇头让她今晚别去忙,陪他们一起坐着聊聊天。
徐开江不是傻子,他明显的感觉到了气氛不对,即使是分别,可想着他们要去修行这件事,怎么都算是好事啊,为什么却充斥着淡淡的悲伤之意呢!
他如一个外人一般的坐着静静听着,他们五人从孩提时期谈到年少,从少不更事谈到青葱岁月,有很多以前啼笑皆非的事情都被大家讲了出来,欢声笑语将他们的悲伤之意遮掩了起来,可热闹背后尽是无能为力的凄凉。
六人聊到深夜,回去的时候,李余将徐开江一起带回去了,路上,徐开江还是没忍住问道,“李余,他们为什么这么奇怪啊?”
李余走在漆黑的夜色中,夜风吹动他们的衣角,似是掀起一阵挽留的风,李余道,“明天早上,我们早点去送一下阿洵哥吧!不出意外的话,他应该明天就要走了。”
“走?去哪里?不是他爹娘要走吗?”徐开江忍不住问道。
回去的路是人迹稀少的乡道,因而李余也不怕被天门镇的人听到,至于那些在背后监视他们的人,想来也早就知道这些事了。
李余将这次选才大会的背后目的跟徐开江说了,徐开江听后脸色苍白,好久都没回过神来,他问道,“他们,还算是人吗?”
李余听后淡淡的道,“也许,从他们走上修行之路开始,便不再将自己看做人了吧。古籍中有句话,天地不仁以万物为刍狗,他们以为自己是天地,或者说是能与天地比肩的人物,以天地的身份来看待世间万物,不将万物当做有独立生命的个体。可是他们错了,天地不仁以万物为刍狗,不是说天地高高在上上,而是天地自始至终都以旁观者的角度来看待世间万物,世间运行,万物繁枯都自有其规律与定数,而不是以自己的意愿强加于万物之上。”
没人注意到,当李余说出这番话的时候,他周围的风似是静止了一般,处于一种极为玄妙的境地。徐开江此时是还没有正式踏入修行,若他此时与李余处在天门镇之外的有道之地,只怕,他便会沾到李余的光,借着这股东风一举踏入修行的大门。
徐开江也是第一次听到这样的言论,他问道,“这是你师父告诉你的吗?”
李余摇头道,“没有,这是我自己感悟到的,师父从来不给我将修行的方法,只让我读道经,这些道理都是我自己在读道经的日夜里体悟到的。”
两人闲聊着回到道观前,徐开江还问了一个更加深刻的问题,“若有一天,我们也变成了自己曾经最讨厌的人,又该如何走下去?”
李余想了下后,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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