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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音晚怔怔。他这一遍,竟有几分认真,收敛了些许危险,更似诱哄。
“可是……”江音晚哽咽出声,哭腔残碎,裴策耐心等她说下去,她却没了下文。
裴策微侧身,双臂将人摁入怀里。下巴抵在她的发顶,一手在她背上搭着轻拍,全然似哄慰孩提的情态。
语声如冽泉漫淌:“别怕,孤不着急。慢慢来。”
急又如何?奈她不得。
待江音晚呜咽平息,他才缓缓偏头,将一记蜻蜓点水的吻印在她凝脂般的颈侧。
感受到怀中人的脊背因紧张而颤栗,裴策手掌继续轻抚,而在颈间的动作不停。由点至吮,一路轻缓,延伸到耳际。
那耳垂已通红,如一方挂红的和田良玉,离得近了,可以看清纤薄皮肤下,艳若胭脂的细细脉络,诱人采撷。于是薄唇逗含,舌尖轻弄。
掌下的单薄脊背,战栗更甚,大掌抚得愈发温柔。终于放过那堪怜的耳垂,偏回头来。另一手捧起她的脸,四指扣在颈侧,拇指在樱唇上来回摩挲。
唇上方才磕破的伤口,随着他的轻摁,再次渗出嫣红。裴策的眼中仍是清明不苟,仿佛不沾欲念,用那般从容闲散的神情,慵然睨视,慢慢吮去。
如此反复,直到江音晚耐不住疼痛,发出一声轻咽,轻弱哀婉。吻,终于如疾风骤雨而至。强势叩开齿关,长驱直入,挞伐着,肆意攫取芙蓉清露。
待一吻毕,江音晚已神思恍惚,脑中嗡然。眼前水雾漫漶,汇成一颗一颗泪,渗入二人相贴的肌肤,微微的凉。
然而另一处相抵,却与这柔软凉意截然相反。江音晚耳边轰地一声,直欲告饶称悔。
却听见男人染了暗哑的嗓音在她耳边低低问:“那日骑马的伤如何了?”
“已……已经好了。”她用孱碎的哭腔答。
“让孤看看。”裴策轻轻啄着她的耳后,未等她回答,已俯身自去查看。
确然已愈合。本伤得也不重,几日功夫,已过了结痂的阶段,留下浅粉的疤痕,暂未褪去,正是易发痒的时候,此刻便觉得更痒了。
那纤纤婷婷,本皎白如轻云,未褪的道道浅粉如桃花脉络。犹记当日,她娇娇怯怯一句“殿下,不能舔”。
眼下男人似故意触犯一般,轻弄慢碾,甚至不时叼吮,慢条斯理,将整片轻云染成浅浅烟霞。
绵长的煎熬后,男人再度欺身而上,同时欺上桃花脉络尽头的芳蕊。
江音晚的梨花琼面,亦如烟霞,泪珠已成雨,此时更被骇得轻呼。裴策克制力惊人,还有耐心细细吻去泪雨:“还什么都没做,就哭得这样厉害?”
江音晚哽咽着,娇婉低回,唤一声:“殿下。”便被再度封住了唇舌。
那双柔荑,本是下意识去推男人的胸膛,念及今日目的,终究转为轻轻揪着男人的衣袍。
但她哭得实在难以自抑,裴策到底怜惜不忍。他几乎咬牙切齿地,沉沉命令一声:“并拢。”就着方才百般吮舔的濡湿,狠厉厮磨。
雷霆骤雨催轻云,折桃花。这漫长的时辰里,男人的眸色,始终分毫不乱,矜慢逼视着她。
江音晚如被割裂一般,一面真切感受着,他静海深眸下不曾流露的汹涌疯狂,一面被其冷淡逼视,将自己的难堪尽呈他眼底。
最后房内安神香气,全然被颓靡气息掩盖。裴策拧了温热帕子,为她轻柔擦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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