破烂烂,全靠一条裤带挂着,皮鞋也烂了,他只得丢掉,现在正光着脚走路。
待换过裤子鞋袜,队伍立刻出发。
一行人都是战士,只有唐牧之没带枪,黑管儿背着沉重的肩包,跟在唐牧之旁边。
郑立德跟唐牧之刚才确定了好几番,最后一指驻队边上,夹在两座大山中间的溪流,“沿着它走。”
这边雨季的时候应该是应该是条河流,只是现在已经见底。两边的山不陡,但很阔,山尖上还有雾气,一攀便不知要到几时。
从山涧走过,有是一片峡谷,再穿越过去,就慢慢都是树了——已经进入原始森林的范围。
两名战士在前面开路,每过一阵子,队伍极其整齐,十一排,每人只要盯好跟自己同排的就好。
一路蚊虫甚多,走了大半天,天色逐渐暗下来,唐牧之已经看到几只野生动物:地上跑的毛冠鹿,还有天上飞的金雕都让他见识了一番。
晚上不宜再出行,但郑立德下令又走了三个小时。失联战士被逼到神农架已有近十天,其中大概率还有伤员,虽然在这片原始森林里淡水资源丰富,但还是时刻存在生命危险,耽误不得。
晚上就地扎帐篷,要留两人放哨,唐牧之两天没有休息,刚搭好帐篷便开始打坐了——打坐有时真比睡觉更能消除他身体的疲惫,黑管儿和两个战士就睡在他大腿旁边。
从唐牧之进入HUB省来,已经夺走五个人的性命,他没有从杀人的过程中得到一丝一毫的喜悦、悲伤或是别的情绪,更没有所谓的愧疚、自责。
之前说了,他是个顺理走的人,该死的死,该活的活。要是该活的不活,他不介意帮一把;要是该死的没死,他也不妨去推一手。
第二日醒来的时候,天蒙蒙亮,雾气弥漫,帐篷上已经沾满了腐烂的树叶。
郑立德一夜未眠——他根据原有的地图和唐牧之的描述,将目的地定在距离驻扎地约七八十公里远的一处湖泊,那是鲜少有人涉足的地方,哪怕是他这个在神农架长大的原住民也从未听说过。
好在有卫星地图和卫星电话,他每隔几个小时便要向外界联络。
待浓雾散去,队伍很快调整结束出发,一路上陆续发现烟头、纸盒等杂物,最后在离目的地十几公里远的时候发现了压缩饼干的包装。
“军用压缩饼干,这是失联战士们留下的!”
在场众人士气高涨,两天二十多小时的长途跋涉,哪怕是战士们也会感到格外疲惫。
“今天晚上早点休息,明天一鼓作气直接完成任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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