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时候你若有所思,现在你又告诉我两天就能运炁自如,你说实话,你是不是以前练过?”
光邵是个不错的人。唐牧之是这样想的。
他选择说出部分真相。
“这是我昨天才发现的,光邵。”唐牧之正襟危坐,“我不是先天异人,我只是天生阴眼而已。或许因为这个,我根本用不着静坐,只要我想,心中的杂念很快就会纷纷脱落……只是我之前并不自知而已。”
“怎么,怎么可能有这种事!”光邵长大了嘴巴。
古之真人,其寝不梦,其觉无忧,其食不甘,其息深深。真人之息以踵,众人之息以喉。屈服者,其嗌言若哇。其耆欲深者,其天机浅。
古之真人,不知说生,不知恶死;其出不?,其入不距;翛然而往,翛然而来而已矣。不忘其所始,不求其所终;受而喜之,忘而复之。是之谓不以心捐道,不以人助天。是之谓真人。——《庄子——大宗师》
唐牧之昨天凌晨感受到炁,仔细思考了许久都没想明白,直到昨天晚上翻看《庄子》的时候,突然就明悟了。
他现在的的状态就类似于“古之真人”!所以其实自己并不是什么先天异人,他是个后天修炼而成的异人——只是他修炼的太早,自己都没有察觉到。
他的炁早已充斥全身,他可以随时随地进出“坐忘”的境界,可以用阳神内观自己的身体,这些已经不是花上几年就能练成的功夫。
当然他选择隐瞒这些,每个人都有自己的秘密。不说,不代表他依然虚伪。
“呼——我老师说过,得到炁感是件危险的事,我还想过几周亲自盯着你怕出意外呢……现在看来,是我多余了。”光邵长出一口气,他需要时间去消化。
……
八月十二号。昨夜的肃州下了雨,空气十分清新。清晨六点多钟的时候,火车站下来一个中山装的矮小干瘦老头,满头白发,也没带什么行李,刚下车就朝一辆路边停着的白色的奥迪100走去。
这年头开的起奥迪的在全国都是能算是巨富了,更别说是肃州这种地方,有一辆帕萨特接送,这待遇堪比市高官了。
只是肃州这地方认识这车的人实在不多,倒也没什么人特别注意这老头的身份,只是有几个年轻人满脸羡慕的多看了几眼——奥迪很快开走了。
这天是周六,闲来无事,唐牧之谁也没叫,大清早地一个人就出了学校。
他之前不是住肃州市区的,一直在县里租的房子,说起来,虽然在肃州生活了十几年,他连市区都没去过几次,也几乎没下过馆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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