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鹤星恫面色惨白,浑身法力收束不住开始溃散,无力的笑道:“主人……公子,这本来就是我应该做的事情啊!我怕是不行了,还请公子将这头血芝送回凤鸣城,交给我母亲。”
沈彦秋顶着太阴炫光镜,将十方冻魔道的寒冰法力不要命的往鹤星恫体内输送,试图延缓她法力溃散的速度,泪如雨下:“不,我不答应!”
鹤星恫的目光已经有些模糊,不解的看着沈彦秋。
“我要你好好的活着,然后亲手把它送回去!”
鹤星恫粲然一笑,想抬手为沈彦秋擦去眼泪,却又无力地垂下。沈彦秋慌忙抓着她的手,紧紧的贴在脸上。
“有公子这句话,星恫死而无憾了。”
赤城子一身法力熊熊燃烧,战意十足。直到踹了鹤星恫一脚,脸上那股近乎疯狂的杀意,才随着这一脚释放了不少,这时候心里头也有些后悔,不该对鹤星恫下杀手。
“这么一个娇滴滴,我见犹怜的美人,真是可惜了!”
赤城子一指沈彦秋,冷笑道:“小姑娘不必担心,等下我便送他跟你一道下地狱去,做一对亡命鸳鸯。”
“啊……”
沈彦秋抓着鹤星恫的手,将她紧紧搂在怀里,感觉到鹤星恫的体温逐渐消失,忽然回想到当初段景涵死在他面前,那股无能为力,撕心裂肺的剧痛,他紧紧抱着鹤星恫,脸上的泪水冻结成冰晶。
“赤城子,我要你的命!”
一声暴喝,震彻云霄。
沈彦秋脑袋里轰的一声炸开,心脏像擂鼓一样剧烈的跳动着,他咬紧了牙齿,浑身紧绷着如同一块坚硬的石头,终于明白了一个自己从来都不曾正视过的问题,那就是为什么要修行。
以前他一直以为,自己这样随波追流的修行,是为了完成段景涵重建段家军的遗愿。可是却一直都没有想过,以他筑基境的修为,如今回到五洲世界去,就算是一统天下也是轻而易举的事,何况是重建段家军。
所以即使一直没有往这个方向考虑,可他潜意识里一直都觉得,段景涵的遗愿实际上已经算是完成了。甚至就连寻找方天震的事,他都没有太过刻意。虽说是因为从他进入修行道以来,几乎都没有什么空闲的时间,但是他没有主动去寻找唯一的兄弟方天震,却是个不争的事实。
他自己都没有发现,他的性格有些过分乐天安命,浑浑噩噩的漫无目的,不明白自己具体的前进方向,修行就仅仅只是修行而已。
就像当初跟着段景涵,一辈子的道路都已经确定下来,不需要为任何关于生活的东西而发愁,一辈子既没有目标,也没有方向。
再一回想当初和拿波丸、三丈月,乃至袁无极,最后是徐无城和徐沐白的别离,他虽然也有些心酸难过,却很快就会不自觉的淡漠掉。
“原来我是个冷血无情的人!不,冷血无情的不是人,是畜生啊!”
鹤星恫的突然出现,而且两人之间的特殊关系,就像是往一潭死水里,用力砸了一块石头一样,荡漾起一圈一圈的涟漪。沈彦秋嘴上说的客气,实际上心里早就把鹤星恫当做自己的女人看待。
正是青春年少时,哪个少女不怀春,哪个少年不多情?
沈彦秋也是个正常的男人——当然,还没有真正成为一个男人,鹤星恫这样外表高冷气质绝佳的绝色美女,是个男人都无法拒绝,他又怎么会不动心?
只是他性格有些腼腆内向,就算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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