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既是彦秋说情,道兄就宽谅一二,左右都在我府中,有阵法护持,伤他不得。”
鸟山鸣桐板着脸道:“话是这么说,可袁道友毕竟修行日短,纵然有龟心法护持,若是被唤日法震动神魂,伤了本源,岂不是我的罪过!”
鸟山鸣桐面色稍霁。
“既是你徐伯伯和袁道友为你开脱,这次就饶了你。徐道兄师承真阳祖师,莫说区区一门剑术,就是千百门精妙剑术也不在话下!哪里要你献丑?回去把唤日法和伏龙法的心法口诀抄一万遍!”
或许是平日里,鸟山鸣桐对林道轩太过严苛,林道轩大气也不敢出,领了处罚后点点头恭敬的站在他身边。
鸟山鸣桐也不管一脸苦涩的林道轩,上下打量了沈彦秋几眼,乐呵呵的笑道:“道轩何德何能,他可当不起袁道友一声林兄的称呼!往后前辈这个称呼,贫道也是担待不起,袁道友若是不嫌弃,喊一声老哥哥,贫道就心满意足了。”
这下倒把沈彦秋吓了一跳两手连摆,惶恐的道:“不敢不敢,您老是徐师的至交,晚辈亦当以师礼相待,怎敢僭越相称?”
鸟山鸣桐把脸一耷拉,叹道:“罢了,看来也是贫道没这个福分,高攀不起啊!”
徐沐白把沈彦秋拉到身边,笑道:“道兄莫要唬他,彦秋不似道轩这般玲珑心思。彦秋也不要怕,鸟山道兄既要高攀与你,你也舍个脸面低就了他,喊一声老哥便是!亏不了他,也亏不了你。”
“徐师……”
想到鸟山鸣桐一直叫自己“袁道友”,再加上徐沐白这一番话,沈彦秋心里已经有些了解为何。斟酌一下,对着鸟山鸣桐道:“晚辈初入修行,只是侥幸得了许多照拂,心里已经是诚惶诚恐!徐师的恩情连万一也不曾相报,前辈如今又要折节下交,晚辈实在是……”
鸟山鸣桐拍了拍沈彦秋的肩膀,哈哈大笑:“堂堂参天城的大圣王袁无心,大猿王袁无极的结义兄弟兼妹夫,凭你这个身份,老哥我可不算折节啊!”
“其实真要说起来,大猿王虽然还没有碎丹,但是他的名头已经等同于一个元神修士!而且单从年岁上来说,我和徐道兄都算是他的晚辈。”
“我辈修行,只要不曾超脱这方天地之藩篱,便始终还是个人,摆脱不了六欲七情的束缚。说是与天挣命苦求长生,然若是不能快意恩仇,终日唯唯诺诺满怀顾虑,那同一块不腐的行尸走肉有何区别?”
“大猿王战天斗地,连大力魔王和元魔山战神也敢放对,这份不屈的胆气正是我辈楷模!我金鸡岭简元真祖师,当年杀的修行道无人不怕,才创下这份家业!大猿王如今创立参天城,脱离元魔山和自在魔宫,我敬重的是他的作为和心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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