马国成五十多岁,平日严肃而不苟言笑,现在如此作态,让李树忍不住笑了。
“你小子还好意思笑!?刚才陈厅长发话了,你不但去不了德国,甚至毕不了业了,你闯祸了,你脑子进水了吗!?”马国成一副恨铁不成钢,气急败坏的样子,让李树动容。
记忆告诉李树,这个年代的研究生和导师之间的关系,并不像后来那样充满相互利用和pua,而是单纯的相互成就的师生情,可谓是亦师亦友,很纯真。
更进一步来说,马国成甚至把李树当成亲儿子来看待,在马国成看来,李树就是他马国成完美的作品,他教学意志和科研精神的传承。
可马国成或许想不到,他视为骄傲的学生,如果没有重生,李树是一个隐藏很深的两面派,未来会成为一个移民海外,建设西方的精致利己主义者。
李树脑中突然闪过一个念头,安慰马国成道:“师傅,或许还有挽救的可能,我们现在开始,我的答辩肯定能让答辩委员会眼前一亮。”
“你认为还可能吗?答辩委员会的领导,早就走了,机不可失时不再来的道理,我说了多少遍,你现在还不明白吗?李树,你太让我失望了。”马国成说着,又拿起一根烟,点燃之后猛抽起来。
“我去找他们来,或许现在他们这帮人去了学校考察,燕京工业部来的领导,不可能就这么走了。”李树笃定道。
经李树这么一说,马国成眼前一亮,把刚点燃的中华烟又熄灭,拉着李树说:“但愿你小子说瞎话说对了。”
马国成说着,拉着李树往楼下赶,李树随口说的瞎话,被马国成当成救命稻草一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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