点了点头,他接过长香,这香火之力被凝聚在其中,只要点燃便有诸多的用处,这对于他们这些平常要画符、做法的道士来说,可谓是不可多得的好东西。
事情说开,其实也没有什么,苏启笑着跟二人交谈几句,言语中,也很正视倡优的力量,这让桑榆这个老头都不禁多了几分笑意,有没有怠慢轻视,这是感觉得出来的。
半晌后,没有再深入交谈,大家都有自己的事要做,桑榆和桑青袖告了辞,便在火车临时停靠站点的时候离开。
而随着两人的离开,苏启也观察到,附近居然还有不少戏班子的成员,也跟着下了火车,这让他也不禁松了一口气,倡优们都是拖家带口的,如同黄皮子一样,打死一只,惹出一堆来。
真要动手,这几十号人一拥而上,他也得凉凉。
当然了,苏启松了一口气,这时已经下了火车的桑榆同样舒缓了一下心口。
“爷爷,你怎么了?还有,刚才你也太客气了,茅山弟子又怎么了,没有长辈跟随,我们还怕他不成?”
桑青袖微皱眉头,却是听见桑榆感慨道:“你真以为他就没有依仗吗?至少是阴神级别的力量盘桓在他的身上,你知道的,我的神格面具有一个是千里眼,当我观察他体内的时候,差点被反噬,那一闪而逝的光芒,绝对是阴神宗师的手笔,还是那种几乎要走到阴神尽头的存在!”
此言一出,桑青袖小嘴张开,这还讲不讲道理了,倡优拼死拼活演神,只为窃取一丝丝的力量,最后说不定还把自己搭进去。
而苏启这样的,师父师祖一大堆,茅山一句传遍江湖的话:‘请祖师上身!’,完全不讲道理,也让无数人羡慕。
简直没话说,不止桑青袖,就连桑榆都是酸酸的。
由此,两方人算是各自忌惮,于火车上相遇,又于火车上分离,只是,在倡优们离开后,苏启忽然想起一件事来。
“都姓桑,那扎纸匠桑陶跟这帮人有没有关系?”
将这件事记下,苏启可没有忘记桑陶,交手了两回,下一次相见,他拼着五脏完全兵解,也要击杀对方。
心中思索着,一根胖胖的手指忽然间戳了过来。
“哎哎,您是茅山的高徒?”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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