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不认为那边会放弃掳人。
想想楚云歌在自家地盘都差点失手,在番禺岂不是更危险?
楚云歌点点头,续上自己要说的话:“可在封国,他们逃不掉的。”
唐靖:?
“还有,你说第四者是国师……”楚云歌说起傅衍之就忍不住带上微妙的笑意,“为什么不能是那伙……光头呢?”
傅衍之要献祭纯洁少年和孩童来作法什么的,让她做梦都差点笑起来。她真想当面和国师说这件事,看他处变不惊的表情是否会裂开。
唐靖一愣:“对哦。不过空穴来风,坊间传闻都说是国师,应是有些依据的。”
何况那些大和尚真是善人,今日飓风来袭,还收留了许多靠海家被风吹垮了的百姓。
他们宣扬的轮回转世说,给了失去家人的百姓依托,这会儿连南海郡的世家都有人去往清风寺礼佛了。
楚云歌觉得有趣:“等风停了,我们去看一看。”
说定后唐靖没有多呆,要跑到唐老爷子面前说和淮南的交易。而楚云歌呆在小院中,亲自教授钟野‘拉投资’的谈判技巧,等待台风平歇。
这一等,就是整整三天。
飓风摧枯拉朽,将海岸边的民居清空,番禺内城多了许多衣着破旧的难民。楚云歌时不时在小院外走几圈,亲眼见证了城内的氛围一日比一日凝重。
风雨太大她走不远,只能看到窝在大户人家屋檐下躲雨的一家老小推让着最后一个炊饼,又或是妇人抱着明显高烧的孩子哭泣。
哭声甚至穿不透雨幕。
这天气,甚至连施粥都无法做到。楚云歌只能和唐靖打招呼后,临时租用了几个小院收留了些妇孺。
直到第三天,风停雨歇。
“……清风寺的大师足足念了三日经书,果然风停了!”
“阿弥陀佛!阿弥陀佛!佛祖保佑我们一家老小活了下来!”
“……”
从小院离开的百姓谢过开门的孟尝后,没有往家走,而是走向清风山。
孟尝皱眉,直觉不喜。
与楚云歌汇报时,便带了出来:“明明是殿下救了他们,却要谢那佛祖。”
楚云歌摆摆手:“施恩不望报。”
宗教信仰是自由的,百姓如果能信奉因果轮回,其实也是维持社会秩序的助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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