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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来这段时间让她不得不郡守府和王府一把抓的罪魁祸首,是傅衍之啊。
不过……也不错。
楚云歌一直觉得自己没有系统所期待的争霸之心,但她也不喜欢受制于人。
离开长安是为了离开无时无刻的算计和太子的觊觎,她愿意在交州做一个地位尊贵不受拘束的郡王,却也不介意将整个淮南国掌握在手中。
毕竟在国相的手下把淮南改造成喜欢的样子,和毫无拘束地改造……当然是后者更令人欢喜。
出发点虽然不一样,傅衍之此举还是为她带来了便利。
而第三件事,也是对楚云歌来说最重要的、对傅衍之来说最无趣的,以至于他只花了短短两句话描述的事情。
大皇子的生母赵夫人差点失足落入曲清池中。
于是大皇子和太子在议政时干起来了。
曲清池啊……
凤眸微眯,楚云歌心绪波动一瞬。王皇后如此猖狂,恐怕长安皇城无法平静下去了。
确定了短时间内,整个淮南都由她支配,楚云歌不打算束手束脚。
给国师回了信,顺带带上她新作的小模型,算是给国师的答谢。
楚云歌随后便去找了桑延年——桑公如此大才,肯定不会嫌弃太忙碌的。
“什么?!你想要将桓亭县的路修一遍??”
桑延年揉了揉耳朵,怀疑自己老了耳朵不中用。
楚云歌端坐上首,略一歪头:“此处已是封国国都,总不能还如现在这般。”
要想富,先修路!她实在看不下去桓亭县坑坑洼洼的土路了!
“桑公放心,本王有钱。”
少年身量纤细但挺拔,矜持地坐直了些——从皇兄们那里薅来的金饼是她的底气。
花没了再赚嘛。
桑延年深吸一口气,似乎是强行忍耐住自己将少年郎那张慈悲面皮揉成球的冲动,扯出一个狰狞的笑:“殿下最近是不是很闲?”
春耕下田,不止是官员,连农人也会警惕这个漂亮干净的淮南王一个兴起与民同乐。
所以都是将楚云歌排除在田野十丈之外的。
楚云歌感到一丝不对:“也没有,郡守府还有公务需得处理……近日也巡视了桓亭县,花费了些许时间。”
桑延年:“那殿下一定知道桓亭县的田地离水源过分偏远,近日又无雨,所以桓亭县百姓俱都忙于取水的事情吧?”
楚云歌默默睁大双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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