比不了的情谊,不会因为几句话就此消弭。
郁勋华又坐回了原位,让郁眠坐在了自己身边。最开始许久未见的伤感一过,郁勋华整个人的气势忽然沉肃起来,连笑意也收拢的一干二净。
费绪野听自己爸妈在家时曾提过一两句,眠眠爷爷是个科研工作者。他没见过,脑补的模样里一直是个温煦的老人家。可没人告诉他,一个研究学术的老人家,严肃起来的时候压迫感会那么强。
仿佛开席后的开胃菜结束了,到了上正菜的时机。
郁勋华慢慢道:“我此次的来意,看小鱼儿是其一;照顾她的饮食起居是其二;为她撑腰是其三。”
郁勋华道:“我一直不支持我那不孝儿子把小鱼儿从京市转来这里。不过后来听安家那娃娃和我说小鱼儿在这里过得开心,我便也放下了心。
不曾想,却是这般开心!
我郁勋华的孙女,被人在学校里任意欺凌,甚至还不敢上报!实在让我难以想象。”
王权忍不住插了句嘴:“郁老先生说的是,这确实是学校的疏忽。郁眠同学受到委屈了,这件事,学校必然会给她和你们这些家长一个交代的。”
“你们的交代?一个轻飘飘的警告还是一个不被人放在心上的大过?”郁勋华冷哼了一声,用拐杖重重的在地上敲了一下:“诸位,怕是把我当老糊涂了。他们小辈不知道,我却是知道的。这些什么警告也好、记过也罢,通通不过是来吓唬他们的,到头来都会在她们毕业前,把档案上抹的一干二净,你们…当我老头子好糊弄不成?”
在场的几人都沉默着一声不吭。老先生说的不客气,却都是事实。
郁勋华每一句都用了十足的劲,说到最后,还轻咳了几声。郁眠慌乱的倒了茶递到爷爷手里,另一只手轻轻拍了拍背帮助顺气。
她小声道:“爷爷,我没事,一点水而已,不用这样……”
“不用哪样?!”郁勋华问:“爷爷小时候怎么教你的,你都忘了不成?”
郁眠闷闷道:“予生前身后,行善事但持凶性。不为人欺,不与人恶。”
“那我今日且问一问你,你自告诉爷爷,你做到了没有?”
郁眠摇了摇头。
费绪野见郁眠要哭了,轻咳一声,小心劝话:“郁爷爷,眠眠都要哭了,你别说她了。”
他尚且没弄清楚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情,导致今晚那么多人聚在一起谈了这样一场话。他只知道,郁爷爷现在很严肃,眠眠快哭了。
郁勋华分了一点眼神给费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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