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一岁了,不是小朋友了,怎么还是那么不讲道理?”
他这耐心规劝的模样与从前一样别无二致,如果不是郁眠脚上还带着镣铐,许会模糊时间轻易听了他的劝解。
护士是这个月被专门雇来的家庭医生助理,最开始只知道自己的工作是照顾这座庄园里关着的一个人。后来见到了人,也不敢多看,却是隐隐明白少爷为何如此上心的。
眼前的女孩看起来像个易碎品,肤色是久未见阳光的苍白,五官泛着幼态,配上无辜的小鹿眼。这模样看起来说是十七八岁也有人信了。
她最后还是打了营养针,虽然剂量较小,但胀痛感依然很强。郁眠红了眼,突然不知道自己在争什么。
其他人都离开后,屋里只剩下郁眠沈知谨两人。
“这是第四次打营养针了。”沈知谨举止温柔,用指腹替郁眠擦眼泪,语气却依旧冷淡:“明天再不吃东西,就不是打营养针了,灌食可比打针疼的多。”
“所以明天乖乖吃饭,知道了吗?”
郁眠退无可退的窝在他怀里,许久闷声问:“你什么时候才放我离开?”
沈知谨把玩着郁眠垂落到腰间的长发,神色愈发漫不经心:“怎么还是这么不长记性?”
他解开领带,一粒粒松开衬衫扣子,眼神深处藏着点瞧不出的欲色。
郁眠尚未反应过来,脚踝被大力往下一拖,整个人被迫处于沈知谨身下。
她略带慌张排斥的神色落在沈知谨眼里,令他生出些久违的戾气来。
他伸手探入郁眠衣内,声音一如既往的冷硬:
“郁眠,不是以前了。”
“你总不能指望我还和从前一样对你。”
夜色深重,天再难亮起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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