间的诧异,但很快便明白了。
沈靖安这是在保护她。
若让这些人知道她那煎饼,两日就能赚上一贯,只怕要眼红了。
林言有些感动,虽然她不觉得这煎饼的手艺,有啥好遮遮掩掩的。
可惜,此番他们一行人轰轰烈烈的来,怎么可能只收这一贯钱就回去?
邓兄还未说什么呢,身后的小弟们就叫骂开来,说什么拖了这么久如何如何,最后连黄氏都听明白了,他们的目的还是这铺子。
这铺子林言还有大用处,怎么可能给他们,顿时有些急了。
却是让沈靖安一手拉住了,将她也推到了身后,死死的护着。
沈靖安盯着优哉游哉的等在一旁的邓兄,又礼貌的行了一礼,才道:“邓兄也知,在下乃是读书人,若不是今年开春得了这一场病,定是要参加这一场县试的。”
邓兄身后的小弟一脸懵,不太明白怎么沈靖安这时候说这个,但自家老大没说什么,他们便安静的听着。
沈靖安又道:“我父亲为了留住我这条小命,找邓兄借了这十两银子,仔细论起来,我这条命,还是邓兄给的。如无意外,明年的县试,我还会去参加。”
邓兄沉默了一下,突的就笑了起来,哥俩好的伸手拍了拍沈靖安的肩膀:“你叫我一声邓兄,我便托大认了你这小弟,明年春闱好好考,兄长我等着吃你秀才公的酒!”
说着,示意小弟接过沈靖安递来的一贯钱,转身就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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